的气息,王熙凤就抓住贾琏使坏的双手,娇嗔道:“别闹,把我衣裳弄皱了。”
“怎么,你家男人还比不过一件衣裳重要?”
察觉到贾琏越发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王熙凤未免对着镜中之人翻了个白眼,斥道:“胡说什么,等会不是要进宫嘛,要是弄脏了,贵人怪罪我失仪岂不事大了。”
“你既担心这個,不如就别去了,反正有老太太她们进宫也就可以了。
又不是去领赏,不过被成群的宫女太监领着宫里转转,各处贵地干站半日,有什么意思?依我说,倒不如不去遭那罪。”
吞噬
“你知道什么……”
她见方才贾琏拒绝让丫头们更衣,所以如此问。
贾母出行,两府的后辈随行护卫,这是最基本的规矩。
谁知贾琏却笑道:“我家娘子打扮的这般漂亮,不随身看着,我可不放心。”
“贫嘴。”王熙凤笑了起来。
……
府门外,管家赖大等人早已经备好了五乘八抬大轿,贾珍也早就安排好了数十名随行护卫的青衣小厮,分列宁荣街两边。
整体场面看起来异常的富贵繁华。
看见贾琏骑马出来,贾珍父子笑着迎上来。
“上次商议筹建园子的时候,我本来还不信琏兄弟的话,谁知道,竟果真给琏兄弟说中了。
事已至此,琏兄弟总该给我们和盘托出了吧,究竟是如何看出来咱们家这份造化的?”
世家大族的人,维持面子关系,那是基本的素养。
所以,在没有想到收拾贾琏的办法之前,贾珍是不会和贾琏翻脸的,甚至每次见面,还特意挤出比以前更多的笑容。
而贾琏则是同样的道理,唯一不同的是,贾琏通过尤氏婆媳,通过自己安插在宁国府的眼线,知道贾珍对他的恶意。而贾珍,大概是不知道贾琏心里的盘算的,否则,他看见贾琏的时候,应该笑不出来。
“珍大哥言重了,小弟不过是随口猜测,也未曾料到今日之事,珍大哥的话,实在是抬举小弟了。”
“琏兄弟谦虚了不是?咱们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一家子的兄弟子侄,对我们,难道还有什么话不能直言的吗?还是,琏兄弟觉得我们都没在朝廷当差,给我说了也无益,所以不乐意说……”
贾珍佯做玩笑,言语却多有引导。
皆因在场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瞧热闹的贾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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