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些人只是完全无端的揣测,他自然可以怒斥回去。
但是,偏偏他自己反思一下,也觉得,大家的怀疑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想来儿子孙子在家里乱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样的情况下,儿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哼!”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的时候,贾琏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冷着脸,走到最前面,环视了众人一眼,冷笑道:“如今背地里嚼舌我们两府的人不在少数,就差咱们自己家的人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中有些人打的什么主意。
看见珍大哥和蓉儿接连去了,你们就眼睛都红了,为了搏一份本来不属于你们的家业,居然连族母都敢随意的污蔑?
我今儿把话撂在这里,若是你们中,谁有证据可以证明,珍大嫂子肚子里怀的,不是我贾家的血脉,或者任何一点珍大嫂子不贞洁的证明,最好现在就拿出来。
若是拿不出来,那就别怪我,治你们一个陷害族母,欲图绝长房血脉之罪!”
贾珍是族长,尤氏自然是贾家族母。
原本地位应该很尊贵的,只是因为贾珍一向任性独断,不给尤氏应有的体面,才导致一家人对尤氏不够尊重。
加上尤家确实没落了,所以这些人才敢肆意发表可以致人于死地的言论。
但是贾琏不同。
如今两府人丁凋敝,能够代表家族的,也就贾敬、贾政,外加贾琏了。
甚至因为贾琏身上有着家族传承的爵位,又是家族目前官位最高的人。在很多人心里,他甚至比贾敬和贾政,更能代表家族。
毕竟,贾敬一看就不管事了,而贾政也差不了太多。
而贾琏却正值年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将来贾家两府,大多数事情,肯定都要贾琏来主持。
说一千道一万,贾家,只有宁荣二府才算是真的尊贵,别的旁支,都是沾着两府的光过日子。
这个时候,谁敢得罪贾琏?
所以,当贾琏站出来,义正言辞的批评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所有人都不敢则声。
贾琏也没有揪住他们不放,看镇住了他们,就回头与贾敬拱手道:“敬大伯明鉴,虽然珍大哥往常确实做了一些错事,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若是谁认为,凭此就能随意污蔑我贾家长房,污蔑宁国府,从而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打错了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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