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就那这王家来说,他们都知道其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太子府。但是那又如何,在太子眼中,这王家,不过是为为他赚银子的工具罢了。换做他是太子,只怕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王善祥,与贾琏这个皇帝身边的近臣为难的吧。
所以,在王善祥选择派人行刺贾琏,且失败的时候,就注定他死定了。
而且,即便太子知道其中情况,只怕也说不出话来。
或许,太子也会因为贾琏断了他在江南的一条财路而暗自恼恨,但那属于是另一个问题了,全看贾琏后续的应对,和太子如何选择权衡。
想通这一点,白祎莫名觉得有些庆幸。幸好之前白家没有对贾琏出手,而是王善祥这个自大的蠢货顶在了前面,也幸好,之前自己没有硬气到底及时认怂,否则,只怕现在被抄家的名单里面,也有他白家了……
……
有了赵家的经验,抄王家就轻车熟路了。
贾琏都不用在外面盯着,只需要坐在大厅内听候各方汇报便是。
“大人,盐商们聚集在大门口,想要拜见大人。”
“让他们进来。”
周伯儒带着二十多个盐商进入王家,看着往日横行霸道的王家,如今却被官兵们肆掠。那些衣着华丽的王家人,都宛若猪狗一般都撵到墙角蹲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毕竟都是盐商,看见王家这种下场,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意。
但与此同时,倒也和白祎一般,认清了一些现实。贾琏抄赵家,可以说是柿子挑软的捏,杀鸡儆猴,他们还可以天真的以为,贾琏不敢对整个扬州盐政造成太大的震荡,或者说不敢多得罪他们身后的势力。
现在,却都没有了侥幸心理。
“卑职协领扬州盐行总会长周伯儒,带领扬州盐行众盐商,拜见钦差大人。”
小的盐商们都没资格入厅,只有周、白、钱、冯、许等五家大盐商进来,对贾琏行跪拜之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
见这些盐商,突然之间这么乖巧,贾琏心内冷漠,面上倒也澹然,让起身后便问他们来见他做什么。
“是这样,大人下扬州也有几日了,一直为了扬州盐政的疏漏不辞辛苦,卑职以及其他承办盐务的盐行同伴们心里都十分过意不去,所以特意在东门桥望江楼上预备了宴席,还望大人三日后能赏光降临。”
“哦,又请本官赴宴?”
贾琏看着周伯儒及其他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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