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
如此一是为了减少麻烦,二一个也是给其他扬州地方官员一点油水,免得他们看着行辕内堆积如山的财富太过眼红。
但即便如此,贾琏也是抄出近三十余万的财富出来。其中大半都是知府吴志荣贡献的。
再加上盐运司的一众大小盐官,以及巡盐御史安思远等管盐官……
安思远作为巡盐御史,盐政出了这么大纰漏,罪责难逃,抄家是必须的。
至于安家人嘛。念在安思远最后有检举悔过之心,且遭到盐商的毒害,所以从轻发落,只抄家,不牵连家人,很合理。
而抄家,自然也分抄干净和随便抄抄。有贾琏在,结果显而易见。
而盐政系统的官儿虽然大多品级都很低,耐不住个个都暗中富得流油,所以抄出来的价值,至少百万两上下。而贾琏嫌弃这些小鱼小虾资产太杂乱,懒得一一清点,所以就只抄走好拿的真金白银,其他的全部划给府衙,让他们自行清点入库。
如此,又是五六十万左右。
再加上新近盐商们赎罪的三百万,外加一百万给朝臣们的封口费,全部加在一起……
一千二百万有余!
呼。
得到这个数字的贾琏长呼一口气。
犹记得当日在赵家密室内,看到十余万两黄金,一百万白银堆积在一起,那如山一般耀眼的场面。
一千二百多万,这是何等夸张的一笔数字?
就算放到大魏朝,将近两万万人贡献的国库岁入来说,也快要占据五分之一了。
所以,他这不是下扬州来清查盐政,而是帮朝廷增收来了?
看来,得多调派一点兵力保护行辕,否则这么多钱,随便都盗走一部分,那损失都是不可估量了。
……
“大人……”
贾琏的住处,许氏从伏着的桌子上翻身起来,擦了一下汗涔涔的额头,这才转身,走到贾琏的身边,坐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确定今儿就走?”
“嗯,马车和随行的人员都准备妥当了。”
“嗯。”
许氏是安家主母。安思远虽然身死,但是安家在老家的根基还在,她儿子还需要回去继承,所以她得走。
虽然她舍不得,但是再舍不得,她也必须得走。
不仅仅为了儿子,还有她自己。
邂后一场,彼此回到正途,是唯一的结果。纠缠下去,对她,对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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