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琏从国库中截留的,总之贾琏能够完全体会到他当初的意思,解他内帑乏银这个窘境,就是个能够为君分忧的得力臣子!
嗯,办事也很稳妥。虽然就算是直接将那些银子运到他的内务府,也没有人敢去截留查看,但是贾琏能够想到用孝敬地方特产的方式,给他运到内务府,就连朝臣们的猜疑都给他免了。
不过高兴之余,宁康帝又有些皱眉,问贾琏:“那些盐商们,当真富庶至此?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数百万两的银子出来?”
宁康帝毕竟是个和平皇帝,登上皇位之后,就没有出过京畿附近了。
在他看来,贾琏之前报送户部的数目就已经不少,银子加上各类珍惜古玩、字画,价值就在七八百万之间。
若是再加上这三百万两,岂不是超过了一千万两了!
这个数目,哪怕是他,都不由得愣了愣。毕竟,贾琏下去才三个月,真正待在扬州不过月余罢了,不论他的手段是不是贪酷粗暴,但是一个月时间,能够从扬州搜刮到超过一千万两的财富,还是让宁康帝觉得不可思议。
贾琏立马回道:“何止是富庶啊,陛下是不知道,那扬州虽然是金陵省的一个州府,但是论繁华的程度,真是比之金陵城也不遑多让啊。
更别说那些大盐商们了,哪一家,没有七八个奢华的庄园?就拿胆敢行刺微臣的那赵家和王家来说,家里的银子真是堆积如山,微臣等人进去查抄的时候,都是差点唬了一跳呢!”
宁康帝听的面色紧皱,但是随即还是散开。
一则他现在还没有太过精力放在盐政之上,二则盐行的利润摆在那儿,就算把这批人杀了,换一批上去,也未必比现在这批更好。
于是宁康帝瞅向贾琏,若有所指的笑道:“哦,既然这些盐商们如此豪富,就没有对你这个大钦差,有所表示?”
贾琏闻言,竟是显得不慌不忙,瞧了戴权一眼。
戴权立马转身向宁康帝道:“皇上恕罪,方才镇远侯进宫的时候,曾说有几件宝贝想要进献给皇上。奴才想着既然是镇远侯爷的心意,想必是要给陛下的惊喜,就没有先禀告皇上。”
宁康帝瞅他一眼,不置可否的道:“既如此,还不让人呈上来。”
不一会儿,小太监们鱼贯而入,将一共四幅字画,呈展开来。
宁康帝一看,就知道贾琏是投他所好,倒也没有故作矜持,从龙桉后走出,一一观摩评阅起来。
宁康帝虽然不像太上皇那般年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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