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顶流,不单单指地位,甚至不单指容貌,还有品性和才干。
但是据贾琏看来,“平袭鸳”的排位次序,主要是根据容貌划分的。
能够与平儿和鸳鸯并列,并且列在平儿之后,鸳鸯之前,可见这个丫鬟的容貌也是十分不俗的。
此时这个丫鬟比之当初又长大一岁,身形和脸蛋越发发散开一些,竟是有一股独特的,说不出的娇俏和妍媚之态,令人见之心喜。
贾琏回头看了一眼此处的环境,忽笑道:“你跑过来与我说这些,是以什么身份?”
袭人闻言一愣,随即面色泛红起来,显然是想起什么不堪的回忆。
但她是个有城府的人,随即将躁动的心态压下去,连面色都很快恢复正常。
“奴婢,自是以宝二爷身边奴才的身份,央求二爷,求二爷宽宏大量,不要与宝二爷一般见识……”
贾琏呵呵笑了起来。
一个丫鬟奴才,哪里有资格,为两个主子爷说和?想来袭人敢冒昧来此与他说这些,不过是仗着曾与他有过一次露水情缘罢了。
若她以此为凭,贾琏看在这个份上,听她说两句话倒也没什么,毕竟,贾琏本身也没想过对贾宝玉如何。
既然袭人不上道,不按照他的提示,承认是他女人这个身份,那么贾琏自然也没必要与她客气。
对于袭人,贾琏自认是有一些了解的,这是个务实的人,贾琏可不认为,将她的第一次夺走了,这个女子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等着他。
贾宝玉论各方面的条件,还是不错的,因此袭人随时都有反叛的可能。当然,贾琏也不可能因此为难她,毕竟,谁叫他这一年多的时间,对人家不闻不问的?
“既然是求我,岂有空口白话的道理,求人自有求人的态度,袭人姑娘懂否?”
贾琏倏忽有些痞态的说道,原本以为袭人会听不明白,谁知道袭人仰头看了他一眼,竟一下子脸蛋绯红,连绞在一起的双手都扭捏起来。
如此,倒是让贾琏愣了愣,没道理啊,这个丫鬟年纪也就和香菱一般吧,她这么开窍的么?思之,不免怀疑起来了,莫非她当真投效贾宝玉了?“不知,二爷想要,想要袭人如何做,才能不计较今日之事?”袭人低着头,断断续续的回道。
贾琏却已经对她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因此一点也不将她的羞态放在眼中,转身让开身后的花坛,淡然道:“无他,一年多未得姑娘侍奉,甚是怀念,不知如今的袭人姑娘,可还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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