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解隽闻言之后,竟是大声呵斥道:“你说她挑衅你,可是本官方才分明只看见你殴打于她。况且你还说自己是军中典校,岂不知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周围看戏的老百姓原本听见孙绍祖自曝是官,以为定是官官相护的,谁承想解隽竟然丝毫没有这个意思,要秉公执法的样子,立马就有好事者笑道:“大人说的是,我们都看见了,确实是此人非礼这位娘子……这位大娘在先,非礼不成又出手伤人,还请大人秉公明断。”
“就是就是……”
“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这口味实在是,独特得很……”
听见周围群情激奋,解隽忍住笑意,冷声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好说?带走!”
眼见解隽偏听偏信,真要拿他,孙绍祖面色难看至极。要知道曾经在大同镇,都是他仗势欺人,何曾知道被人欺压的滋味,因此再也保持不住仪态,恶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乃开国功臣之后,祖上乃是追随过荣国公爷的三品威远将军。此番进京正是为了拜访荣国公府,你敢拿我?”
解隽手下自然是西城兵马司的官兵,听到孙绍祖说自己是荣国府的门生齐齐一愣,纷纷看向解隽。
解隽嘴角抽搐,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孙绍祖一眼,然后看周围齐楞楞的小子们,顿时开骂:“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本官的话?”
兵马司的官兵们这才重新打起精神。得,反正指挥大人你都不给指挥使大人的面子,咱们担心个什么,指挥使大人真要追究下来,自有您这高个子担着就是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连荣国公府都不放在眼里,就不怕头顶乌纱不保??!”
孙绍祖是真没想到啊,为这么一点小事他连荣国公府都搬出来了,对方竟然还不依不饶!同时他也真急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家的状况,如今他孙家在京城可是一点根基都没有,真要被这些也蛮不讲理的官兵带走,吃一番苦头事小,只怕家里难有能力将他捞出来。至于他口中的荣国府,他可不会真的认为,高高在上的荣国府,会将如今的孙家放在眼里。
“怎么,你还敢拒捕?调戏民女,还当街行凶,若敢拒捕,格杀勿论。”
解隽凶相毕露,一把拔出腰刀。那明晃晃闪着寒光的钢刀,顿时就将孙绍祖那仅剩的一点底气彻底打掉,讷讷语塞,终究不敢再发一言,任由官兵野蛮的将他擒拿、押走。
大觉吃瓜有趣的围观群众眼看着解隽等人离去,也并未有散的意思。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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