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回头瞅了凤姐儿一眼,笑道:“原来姐姐和二郎竟是青梅竹马,难怪二郎那般在意姐姐,为了姐姐,当初竟不惜违逆我皇祖母的懿旨。”
听到昭阳公主口中的“皇祖母”三个字,凤姐儿那刚刚升起的一抹自信瞬间消弭。神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显然是想起当初被太后支配的恐惧。
见状昭阳公主眼中笑意愈深,倒也没有再乘胜追击。
回过头,良久幽幽一叹:“姐姐可恨我?”
凤姐儿神色有些不自然,“公主说笑了……”
“姐姐不用担心,同是女人,妹妹自然能够明白。换做我是姐姐,有人若是想要夺我夫婿,妹妹定是要恨的。”
凤姐儿嘴巴张了张,能说什么?这个时候回什么都不对,只能闭口听对方说。
“所以,我能够理解姐姐,姐姐恨我也是应该的。”
“这个,公主言重了,我并不恨公主,都是我,是我配不上侯爷。当初太后说得对,只有公主这样的优秀的女子,才配得上他……”
凤姐儿本来只是强行解释的,但说着说着,忽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无他,当初太后抓住她的小辫子,把她叫到未央宫申饬的场景,对她而言记忆太深。她在梦中都不知几番为此惊醒。
昭阳公主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凤姐儿。
“今日此地只有你我姐妹二人,所以,我有一些话想要与姐姐说,不知姐姐可愿意听?”
“公主请讲。”
昭阳公主道:“当初,太后相中二郎,想要召为驸马。虽然是太后的意思,但是妹妹不敢欺瞒姐姐,从那时起,小妹便已经开始仰慕二郎了。
只不过后来看他为了姐姐,那般坚决,小妹便知道此生都比不过姐姐,因此都决定放弃了。
想必姐姐也知道,后来没多久,我就奉旨去瓦剌和亲。”
凤姐儿点点头,她自然记得,她当时听到消息可是很松一口气呢。
“只是世事难料。或许小妹注定命途坎坷,那瓦剌和我大魏和亲不过是一场图谋我大魏疆土的阴谋罢了。
若非二郎舍命相护,只怕小妹当初也就魂丧塞外,再没有重回故土的机会。
当初,是二郎从万军之中,将我救出,然后带着我,从塞外潜入大漠,辗转千里,从异国他乡逃亡。。
姐姐可能够体会,那种生死两瞬之间,被人保护的庆幸?或者说,在被追杀逃亡的过程中,始终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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