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让凤姐儿起身,贾母忍不住教诲道:
“我常常跟你说,这男人家就像馋嘴的猫,哪有不偷腥的!
作为女人,应该懂得如何收拢自己男人的心。
你倒好,放着你们屋里那么多标致的人,这个也不准他碰,那个也不让他沾,长此以往,他岂能不从外面偷食的道理?
我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这个当妻子的,得占一半的原因!”
听到贾母这么说,凤姐儿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辩驳道:“我哪有不让他碰屋里人了,老太太这么说,可是冤屈死我了……”
“还敢狡辩?远的不说,就说晴雯,从当初琏儿将她要过去之后,这么多年过去了,上次我竟听人说,她到现在还是处子身,可有这回事?”
“这………”
凤姐儿无语。这分明是贾琏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光养着不用,怎么如今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当着薛姨妈和王夫人等的面,也不好申辩。
凤姐儿的无言,在贾母眼里自是默认,因此冷哼一声,道:“我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你的那些心思,我还能不明白?
只是吃醋任性也得有个度,你莫非当真一点也不知道旁人是如何议论你的?
有些话说多了也没意思,你自己下去好好思量思量,到底什么是得,什么是失。”
哦……
凤姐儿心里不置可否。
从小到大,凤姐儿心里贾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是值得尊敬的长辈。
但是自从那一次她落难,贾母和王夫人对她的漠视,让她心里对这些长辈的敬意,少了许多。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地位的提升。总之,她早没有当初那般,对贾母等人的话,言听计从了。
按照贾琏的意思就是,长辈的话,听着就是,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好。
于是凤姐儿满脸认真的听着贾母的训诫,脑袋也不停的点着。但真正听进去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容易辞别长辈,回到家里,凤姐儿也没心思吃饭了。
草草让人收下去,凤姐儿就将平儿留下,将在荣庆堂得知的消息也告诉平儿。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平儿除了是她的贴身侍婢之外,还是她的智囊。
眼下的情况颇有些复杂,她有些想法,但怕不够周全,所以让平儿参谋参谋。
平儿也是听得一脸凝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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