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压根没有太在意她,自然也就不会在意与她的约定,随随便便就给忘了。
而今贾琏来了,而且看他的样子,还是专程为了解释他昨夜为何失约。
这便说明,他是真的有事耽搁,而非不将她顾青衣放在心上。
因为以他侯爷之尊,若不在意,失约也就失约了,何须与任何人解释?
她更想不到的是,贾琏不但肯为了一件于他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事专程过来一趟,还肯纡尊降贵,笑语请她原谅?
这一瞬间,顾青衣有一种被尊重、在意的感觉。
虽然她曾受过万人追捧,但是自从入了贾门之后,她就明白,她和沈盼儿等人,就是贾琏的私有物。
对于私有物,又有几人,能够有耐心照顾对方的感受?
深吸一口气,顾青衣鼓足勇气倚靠进贾琏的胸膛,一边借此躲避贾琏对她的调戏,一边幽幽道:“侯爷日理万机,此等微不足道的小事便是忘记了也没什么,也用不着与青衣解释。
青衣只是斗胆想问侯爷一句……”
说话间,顾青衣仰头瞅了贾琏一眼,确定贾琏有在听,她才问道:“不知侯爷心里,究竟将我等四人,视作何物?”
因听出美人声音的郑重,贾琏也低头看着她,半晌笑问:“那不知道青衣姑娘,想被本侯视作何物?”
顾青衣脸颊微霞,避开与贾琏的对视。
“若说侯爷将我等视作侍妾,我等进府也一年的时间了,不但没有任何名分,至今侯爷也未曾收用我等四人中任何一人。
若说只是将我等视作艺伎,专司教导优伶及供给府中娱乐,便请侯爷明示,让我等心中有数,也免再生非分之念。”
顾青衣似任性的道。
……
天香楼正楼下,听见贾琏到来的消息,有人欲图过来拜见,却被沈盼儿拦住。
“盼儿姐姐,不是说侯爷过来了嘛,在哪儿呢?”
面对小姐妹的询问,沈盼儿努嘴示意了一下顾青衣居住的阁楼,然后不等后知后觉的小姐妹再问,便将她也拉到身旁,笑道:“咱们自从入京以来,就难得见到侯爷一次。
可巧昨儿侯爷便来寻了青衣姐姐一次,今儿又专程来寻她,看来青衣姐姐定是要走在我们之先,率先得到侯爷的宠幸了。
你这个时候要是过去,万一坏了你青衣姐姐的好事,回头看她怎么收拾你。”
年纪最小的魏诗诗听到沈盼儿的调笑,这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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