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岂能不满意?不说贾琏以前帮了她多少忙。
就说儿子薛蟠所犯命案,若无贾琏,岂能保住性命?
如今贾琏又给她们家送喜匾。
可以想见,但有贾琏这个佳婿在,往后薛家有再多的麻烦和祸乱,她也尽可不惧了。
饶是贾琏已经习惯了美人的注视,面对薛姨妈如此不加掩饰的喜爱,他也不由感觉有些吃不消。
为打破这种氛围,他故意笑道:“虽然小侄知道自己有些好看,但也不值得姨妈这般瞧看才是。”
“呵呵呵,值得,值得……”
下意识的笑应之后,薛姨妈才察觉不妥。
因此不由自主的联想起在天津卫的那晚,哭求贾琏救子之时,多有违礼之处,又让她羞从心起,不敢再多看贾琏。
贵妇含羞,风情无俩,这一点,试问曹老板便可知。
贾琏虽非曹老板,但并不妨碍他欣赏到曹老板眼中的美。
于是情况反转。贾琏倚着茶桌而坐,饶有兴致的反视薛姨妈。
薛姨妈心慌之下,也如方才贾琏一般,引话道:“关于你和宝丫头的事……前儿我见宝丫头,看她的模样,似乎已经答应了。
不知哥儿又是如何打算的,何时议定婚期,缔结婚书……
还有凤丫头那里……”
贾琏遂笑道:“怎么,姨妈还怕我反悔?”
“没,我只是担心……凤丫头性格刚强,怕她不同意这件事……”
薛姨妈说到凤姐儿的时候,言语认真了一些。
贾琏却道:“姨妈放心。宝钗是凤丫头的表妹,凤丫头连林妹妹都能容得下,怎么会容不下宝丫头呢?
只是近来事情太多,一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与凤丫头说罢了。
况且如今国孝家孝之中,也不便计议此事。
否则,依我的想法,倒是想要尽早将此事作定,将宝丫头早早娶入我的门中……”
贾琏说话中站起了身,走到薛姨妈面前,言语中不觉带了几抹深意。
薛姨妈就抬头看他一眼,自能领会贾琏之意。
女儿正值二八芳龄,年华正好,又有国色之姿。倘若娶回门中,自是男子之福。
这般一来,就不知联想到何处,薛姨妈只觉得心跳的厉害。
一时又觉得是因为贾琏离她太近了,其身上年轻男子的气息扰的她不得安宁。但又想,商议这样重要、私密的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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