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缉拿逆党,开门,快开门!”
门被扣的震天响,躲在里面的薛家门房如何敢开门,慌忙间也只能进去回禀薛姨妈。
薛姨妈又如何知道应对这些穷凶极恶的锦衣卫,一时花容失色,只能让薛蝌和管家出面。
经过一番“友好协商”之后,薛家总算是明白对方是为求财而来。
对此薛姨妈尽管心内凄苦,但是却如何敢被扣上一个窝藏逆党的罪名,惊惧之下也只能乖乖的准备好一箱子银钱,用来打发这些恶客。
也不知道是薛家名声在外,还是看薛家太好欺负,锦衣卫们拿了银子却又不急着走了。
“大人,方才小的们看见又有五个逆党翻墙躲进了他们家。”
指挥得到手下的大声密报,笑呵呵的对薛蝌道:“公子可听见了?不怪兄弟们不给面子,实在是你们家太吸引逆党。
这一个人是一个价,这六个人,自然是六个人的价,本官这么说,公子可能明白意思?”
“你们……”
薛蝌终究年少,何曾见过这样身着官皮的无赖。
老管家也怒道:“尔等切莫太贪得无厌!我们薛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们祖上乃是开国一品大员,一等荣国公府与我家也是姻亲世交……”
不等老管家说完,指挥一脚踹到老管家的肚子上,将其踢飞老远。
“不过是一个被除名了的破落皇商罢了,连家主都还在大牢里待着的败落门户还敢在老子面前摆谱。”
“识相的就乖乖再拿出五箱子同等分量的银钱出来,我们就此作罢。
否则,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进去缉拿逆党了。”
锦衣卫们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百年皇商啊,还是在京城没什么根基的百年皇商,这么肥的肥羊,错过了再到哪儿去找?
“哒哒哒哒……”
大批军马从街头驶来,锦衣卫原本不甚在意,直到这些军马将他们给团团围住,他们才变了脸色。
“锦衣卫奉旨缉拿逆党,何人敢来干碍?”指挥上前喝道。
军马分开,走出一骑。
“吾乃西城兵马司巡城使,接到密报,有乱党冒充锦衣卫,欺压良善,行敲诈勒索之事,特来缉拿。
尔等若不放下武器,全部格杀勿论。”
锦衣卫指挥面色一变,但立马就想起自己的身份,忍不住讥讽道:“什么时候,兵马司的人也敢管锦衣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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