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源没有隐瞒，摇了摇头道：“净化不了，本座当初在无尽死海与后土恶尸交手之时便遭遇孽力长河，以净世大道尝试过，却反倒被孽力长河镇压……”
燃灯古佛闻言，也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正在这时，摆脱了九幽邪物纠缠的仙神佛陀陆陆续续进入了光晕之中，不一会儿，周围便站满了人，一个个脸色凝重又难看。
玄女提着淌血的长矛走了过来，见自己宝贝徒弟全胳膊全腿，稍稍松了口气。
“阿弥陀佛，看到诸位施主没事，老衲便放心了。”燃灯古佛开口道。
南极仙翁也走了过来，目光一扫，沉着脸问道：“普贤被万世孽业侵蚀了？”
其他人闻言，连忙扫视四周，这才发现确实少了普贤菩萨的身影。
“善哉善哉，普贤菩萨偿还了当年西游大劫中狮驼岭的因果，已得大自在，诸位无需为他担心。”燃灯古佛开口回道。
张清源却是眉头一皱，道：“普贤菩萨来的只是一道化身，这孽力因果应该是没有那么好斩断的，未渡完的劫也不是那么好平息的。这万世孽业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本座没有猜错，化身落入孽力长河的普贤菩萨，他本尊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此话一出，方才还十分平静的燃灯古佛瞬间不淡定了，边上观音忍不住问道：“佛……阿弥陀佛……帝君究竟知道什么，还请能够告知贫僧等人，若能救出普贤菩萨，便能与菩萨结下一番善因。”
众人再次看向了张清源，就连玄女也悄悄在心底开口道：“臭小子，赶紧知道什么说什么，这些鬼东西颇为麻烦，为师虽然斩了不少，但却感觉因果越来越重，不知该如何消除。”
显然，就连九天玄女此刻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灵觉生出了一丝危机感。
张清源想了想，道：“那孽力长河不仅仅是万世孽业汇聚而成，更是大道法则于九幽的时空投影，所以才能有如同时光长河那样承载大罗道果，召来他我之身。”
“大道投影？”
哪怕在场的都是极为古老的存在，但也是第一次听过这种概念。
张清源点头道：“世间本就阴阳相依，大罗天之中承载的是三千大道法则，位于时空至高维度，主宰万物运转，而九幽居于时空最低维度，大道便在时空层面留下了投影，落在了九幽当中，结合万世孽业形成了孽力长河。”
“那……那岂不是说，这九幽当中，有一条不同三界的大道法则在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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