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之声响起后,他们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圣崖山掌教房行端,见过卫尊者。”
房行端飞至阵法光罩顶端,隔着厚约三丈的阵法光罩,对身前的卫图郑重的躬身一礼,态度恭敬道。
“小派不知我派老祖因何事得罪了卫尊者,不过若卫尊者可行的话,能否只罪一人,饶了我派的众修……”
房行端故作糊涂,当着众修之面,说完这句话后,缓缓下跪,给卫图磕了一个响头。
“掌教……”
见此,圣崖山众修哀默,有感性之人,甚至因此垂泪,泪染长襟。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
在一刻钟前,在高层会议中,他们已经成为一众元婴高层,所商议的牺牲品。
若知此事,他们或许对房行端的下跪,有另一番看法。
“只罪一人?”
闻言,卫图冷笑,他面色冷漠的看着房行端,寒声道:“当年卫某和你们老祖签订君子之约后,这两百多年过去,可从未见过,你派只罪卫某一人?”
倘若当年,丁乐正遵守诺言,不对卫家修士下手,那么他哪怕再与丁乐正结下死仇,也不会因此而怪罪圣崖山的其他修士。
但偏偏,丁乐正不是。
其突破化神后,自视甚高,违背了这一君子之约。
此外,他也没见过,也没听过,丁乐正囚禁卫家众修的时候,他面前的圣崖山掌教“房行端”,亦或者其他圣崖山修士,为此仗义执言过。
倘若有,他亦会“只罪一人”。
话音落下。
房行端赧颜,喉咙张了一下,对此也难以想出任何的辩解之词。
“若卫尊者要大开杀戒,能否放走无辜之人……以晚辈之命相抵?”
“卫尊者当已看到,我派并未助纣为虐,再助丁乐正。”
房行端跪揖一礼,再道。
适才,他不帮丁乐正,除了忌惮丁乐正对同门下手外,也看出了丁乐正必被卫图所截,难以返回圣崖山。
贸然帮助丁乐正,除了会使圣崖山护宗大阵露出破绽外,别无他用。
而一旦护宗大阵有了漏洞,司徒阳等圣崖山高层想要逃走,就无疑是一难事了。
不过虽是如此,但他也不介意,以此事用来向卫图求情。
听到此话,卫图不由挑眉,他认真看了一眼房行端,未曾在此人身上看出任何异色,仿佛此人真不惧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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