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耐烦了。
码头本来就不大,加上有检票的人在,都是分批上船。
一个二十来岁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看着他俩好似在秀恩爱,撇了撇嘴角不悦道:“我说两位你们要是去医院就赶紧的,别在这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们还得上船呢。”
被这一打断,发现岸边排队的人都盯着她俩,程芍君红了红脸,“不好意思,我们上岸。”
“别!我们划!”
李燕歌忍着背后的火辣,坐起身子,抓住船身两侧的木橹,开始轻轻摇摆起来,不大会儿的功夫,就驶离了岸边码头,往湖中心的方向划去。
“你背都受伤了还划什么船啊,赶紧回岸边,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
“没事的芍君姐,我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刚刚只是一时没缓过来而已。”
“那你刚才疼的都龇牙咧嘴了还叫没事呢?”
“真不碍事,刚才是刚才,你看我现在像疼的样子吗?”
李燕歌故意咧嘴一笑。
嬉皮笑脸的样子,让程芍君皱了皱眉头,要不是现在船驶离了岸边,逐渐到了湖中心的小岛附近,她有点怕闹起来跟刚才一样,不然非的拽着他上岸。
李燕歌指了指前面,转移话题道:“你看那边风景是不是很漂亮?”
“哪儿?”
“你看就在那,那边还有几只鸭子呢!”
“那是鹅!”
一番打岔,见程芍君不再说到医院的事,李燕歌松了口气,稍微一动,背后火辣辣的感觉还在,只好弓着背放下划船的木橹,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口琴。
“芍君姐,我昨天看你好像挺累的,今天阳光正好,你坐着休息休息,我给你演奏个口琴。”
“你还会吹口琴?”
看到他拿出口琴,程芍君起了兴趣,与此同时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位邻家弟弟了,上次在文工团帮忙弹了钢琴,现在还会吹口琴,种种变化给她一种陌生的新颖。
“那当然,你倾耳听听。”
李燕歌深吸几口气,擦了一下口琴,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起来。
李燕歌演奏的这首“爱尔兰画眉”,源自爱尔兰哨笛女皇Madden的作品,温婉的爱尔兰肘风笛的声音,宛如凄美的低诉,特别以口琴的方式演奏,曲调更加悠长,如泣如诉,直指人心。
曲子不长,几分钟的时间,等他吹奏完,放下口琴,就见程芍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轻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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