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树下歇息,从腰间抽出汗巾擦着汗。
酉时末,几个戴着斗笠的和尚从山上走下来。其中五个和尚,一个人留着短发,似刚还俗不久。
路过孙与慕面前时,五个和尚继续赶路,那个有头发的人留了下来。
孙临章把斗笠微微抬了一下。
孙与慕也把斗笠抬了一下,他的眼里有水雾,躬了躬身,无声地叫了一声,「爹。」
虽然十年不见,两人都有了大变化,还是认出了彼此。
孙临章微微一笑,无声说了两个字,「走吧。」
几人下山,孙临章和孙与慕上了马车,另几人骑马走在车前车后,向县城外的一座庄子驶去。
车里,孙临章和孙与慕把斗笠取下。
孙与慕跪下磕了一个头,哽咽说道,「爹,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孙临章老了,身材不像之前那么健壮,还微微有些驼背。
头发很短,只把头顶上面的头发挽了个小卷儿用布系着,下面的短发自然垂下。应该是头上有伤把头发剃了,这两年才长出来。
孙临章看着儿子也是满目赤
红。一晃十年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小小稚童已经长得跟自己一样高大,还一表人才。
他把儿子扶起来,问道,「你祖父和你娘还好吗?」
「他们很好,都在庄子里等着爹……」
进入庄子,一路无人,父子二人直接去了正院后堂。
一进屋,孙临章就把斗笠取下,走去孙侯爷面前跪下。
他流泪道,「爹,又见着你老人家了。儿子不孝,让你老操心了。」
孙侯爷抱住儿子的头,老泪纵流。
一旁的孙大夫人用帕子捂着嘴哭得泣不成声。
孙临章起身后,上下打量了妻子几眼,满腹话语只说出一句,「夫人把与慕教得很好。」
孙夫人啜泣道,「老爷……」
孙侯爷道,「有些话你们微后再说。临章坐下,说说怎么回事。」
孙与慕倒了一碗温茶呈给父亲。
孙临章说了一下被救过程。
十年前,他秘密去闽东,得知了一件惊天密闻。路过湘西五清山时,被埋伏在那里的一群人袭击。由于他带的人少,被人打伤并掉下悬崖。
他意外地落在崖上横长出的一棵松树上,被山里一个采药的和尚所救,带回寺里。
那时,正好明远大师在那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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