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什么好人。”
白霜行冲几人浅浅一笑,笑容清朗温和。在外行走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像好人”,小伙子眼睛这么小,果然不太好使。
“出去吧。”肖红帆道。
几人仍放心,但“服从”刻在骨子里,肖红帆坚持,他们也只好退了出去。
“是阿南让你来的?”肖红帆问道。
北地天冷,雁南飞。
白霜行:“是。将军住在驿站里,他们不方便来拜访。”
“他们?”肖红帆疑惑。
“从夫人带了几个人前来投效将军,暂时随贫道在城中妙元观挂单。”白霜行道。
肖红帆心中一喜,旋即又担忧道:“阿南那边一切可好?”
原本肖红帆是打算接手肖家军之后,再替从雁南筹谋,让她能光明正大出来,然而徐国突然进攻,打乱了所有计划。
肖红帆以为从雁南是预料到她如今处境艰难,拖着病体、抛家舍业地来助她,心中感动又越发担忧:“我晚点便去见她。”
白霜行摇头:“从夫人很好。驿站里外有许多人监视将军一举一动,不必急于见面,将军这边若是有什么新的进展,可随时传讯,我等必来相见。”
肖红帆沉吟:“也好。”
妙元观中。
东方振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不捉急?!不捉急做撒子昼夜兼程赶来?”
“这不是得过来才能见机行事吗?”师玄璎掏出一袋灵葵籽分给几人,“肖红帆如今都在驿站抠脚,我们急也急不来。”
管骧见师玄璎咔咔嗑的起劲,好奇地捏了一颗灵葵籽塞进嘴里,却怎么都咬不动。
师玄璎翘着二郎腿瞧了宴摧一眼:“老宴,你的崽,你不管?”
从雁南的名字里有一个“雁”与“宴”同音,管骧并没有起疑,只是颇为嫌弃道:“姐姐,你不要叫我娘老雁,我娘不老。”
师玄璎从善如流:“行,那叫小宴。”
宴摧默然伸手接过管骧手里的灵葵籽,双指捏开壳,声音冷淡:“只能吃一个。”
从雁南本也不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管骧虽觉得母亲变得有点不一样了,但并没有多想,毕竟前阵子总有人在他面前说母亲小产之后郁郁寡欢。
他高高兴兴地接过灵葵籽塞进嘴里,一股焦香在口中迸发,直冲天灵盖,灵气缓缓融入血脉。
“哇哦。”东方振天吐出灵葵籽皮,看见管骧神情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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