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
令人遗憾的是——最富有的那两座城池不知被人什么先一步洗劫而空,且洗劫的手法格外仔细,一个铜子儿都没留下,甚至连巨石垒砌的城墙都拆走了。
简直雁过拨毛,令人叹为观止!
……
陈济之一行人按照师玄璎给的路线向西南前行,接近屏州时,成功在一个小码头转了水路。
尽管船舱很小,十几个人都只能挤在一处,陈伯安仍是忍不住松了口气:“转了水路之后父亲也能松快一些。”
陈济之和瞿山身受重伤,赶路极为辛苦,水路至少不那么颠簸。
“可知那位大宗师去了何处?”陈济之才转醒不久,并没有见到儿子口中的大宗师。
“不知,她只说离开两日,叫我们只管前行。”陈伯安大半夜被拉起来便经历生死一线,到现在都还很懵,他有太多问题,见父亲精神还好便问道,“父亲,究竟何人想要杀你?为何玄首又会来救?”
陈济之看向装睡的瞿山,语气不太好:“玄首不打算告知实情吗?”
原本无论瞿山是出于任何原因来救,陈济之都会感激,将来即便以命报之也绝无二话,可他危急关头拉陈伯安挡剑,直接反手将这天大的恩情变成仇。
“因为我之前在他身上绑了‘同死咒’。”一个女声突兀响起,“只要你死,他就会死。”
众人循声看过去,见身着蓝色文武袖的少女推门而入,正是之前见过的大宗师。
陈济之微诧,尽管已听儿子说过大宗师很年轻,却不想竟然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
女子面容白皙细腻,神清骨秀,身架娇小细瘦,陈济之只一眼便猜对方极有可能是原小陈国出身不错的女子。
他擅长辨认各地人的骨相、皮相,每每总能猜中十之八九,不过这一次并不笃定,因为对方的神态举止绝非小陈国那种环境能养出来。
“大宗师为何会救我父亲?”陈伯安问道。
绕道去了一趟西北“拾荒”满载而归的师玄璎心情大好,眼眸中的笑意始终未散:“因为陈相是七星第三位的玄危星吖!”
“啊!”陈伯安低呼一声,满面震惊,“可玄首之前说父亲是‘守君星’……”
师玄璎不会观星掐算,自然难辨真假,不过她也不大在意:“玄危星也未必不能当守君星,只不过……”
她笑吟吟道:“千万莫要什么乱七八糟的君都守。”
这话勾起了陈济之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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