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提了一句徐建之。
“陛下莫非说的是下邳太守徐谦之?”
“哎?”徐宗文摆了摆手,将奏疏抬了起来,侍立一旁的冯宝手疾眼快立刻接过小步急行下去传给了郗俭。
“看来是臣领会错了陛下圣意。”郗俭尴尬一笑,随即仔细快速地开始阅览郑略的奏疏。
“徐建之虽然好逸恶劳,贪婪无度,但似乎并没有作恶多端,其罪至多不过勾连官员,收受贿赂,加上买官未遂。”
“守约,你方才说下邳太守是谁?”对于徐建之这类纨绔子弟徐宗文并不在意。
郗俭交回奏疏,直起身子回道:“回陛下,正是皇叔的长子徐谦之。”
徐宗文摸着已经有三寸规模的颔下短须:“其官声政绩如何?”
“岁末吏部与御史台奉陛下诏令至各州郡查访,下邳太守徐谦之考绩上品。其在任下邳太守三年之间,开垦良田千顷,收聚流民过万,在下邳各县积极施行度田令,打击当地士族,疏浚泗水,筑堤修坝,深得民心!”
“而且徐谦之从不以皇室子弟自居,许多百姓甚至不知其与百姓之间的血脉关系,此人性格谦逊,为人正派,继承了皇叔的谦厚,少了暮气,又多了几分锐意进取,确实是一个人才。”
徐宗文诶了一声:“没想到宗室之中除了徐益之父子,还有这样一个大才!”
徐宗文最为厌恶的就是徐玄那样的十恶不赦之徒,仗着宗室的几分血脉危害一方,污了皇室声名,他需要的是徐益之父子这样的人才能够作为自己的臂膀,助自己一臂之力。
如今,宗室又出了一个徐谦之,他岂能不喜?
“青州刺史徐元喜已经坐镇徐州十年了吧?”
“回陛下,徐元喜自从前朝担任镇东将军以来开始已经在青州待了十四年了。”
徐宗文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御案,又问:“青州度田进程如何?”
“青州境内的士族势力并不根深蒂固,这都是得益于陛下当年攻取临淄后大杀五太守的功绩,所以没有人胆敢明面上反对度田国策。”
“但是度田进度并不理想。”
徐宗文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拍了拍案:“就让徐谦之去青州!”
“请问陛下,授予徐谦之何职?”
“权知青州事兼任齐郡太守。”徐宗文新造了一个职称,权知青州事,也就是暂代青州刺史的意思。
“调徐元喜入京,任枢密副使。”这就是明显是的明升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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