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遵旨!”
南山老营,魏军在空营里横冲直撞,埋伏在老营外的宁军炮营朝着老营不停地发射火炮,直到将老营化为一片火海!
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炮火覆盖。
一句话,这一次大宁打的是富裕仗。
老营之外,檀道济率领伏兵四处,将从老营逃窜出来的魏军打的抱头鼠窜,从魏军发动突袭的那一刻算起到魏军仓皇撤离前后不过四个时辰,胜败只在一瞬……
盛乐城魏王宫,徐宗文正在接见来援军的十七子岐王徐权麟。
望着甲胄齐全已然长大成人的儿子,徐宗文深感欣慰:“老十七,你穿上铠甲的样子颇有些当年咱北伐的身影。”
徐权麟的脸上满是喜色,他先是回了一句:“虎父无犬子,儿子是阿耶的血脉,哪有不像的父子?”
随后徐权麟开始夸耀起战功:“魏军偷袭老营时儿子刚率兵赶到,儿子与檀道济将军合兵一处将魏军杀得是大败,儿子还亲手砍了两个魏兵,这一仗真是痛快!”
徐宗文也高兴得很,他道:“咱第一次跟随谢大都督北伐的时候跟你现在的年纪一样,第一次杀了人手足无措,精神恍惚好一段时间,你比咱强多了!”
徐宗文口中的大都督不是谢石,是谢玄。
五十年前,太元八年(公元383年)冬月,徐宗文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夜,朱序和谢玄里应外合偷袭了秦军的淝水大营,徐宗文趁乱杀了秦军前军主将阳平公苻融,从此以后开始走上北伐的道路。
恍惚间,这似乎是昨夜的事情!
徐宗文张开双臂,华福子替他卸甲:“陛下,这铠甲太重了,上面全都是汗。”
“胡说什么?你是在说朕老了吗?体力不济了吗?”徐宗文嘴硬的很,即便须发皆白他也咬着牙说天气太热,可这明明是十一月的冬季。。
徐权麟在下面掩着嘴偷笑,老头子越老越像个顽童,一点儿都没有皇帝的样子。
“你个老阉货,你眉毛都白了,你也会老。”徐宗文坐下之后指着华福子笑了。
“陛下说笑了,岂不闻光阴如骏马加鞭,日月如落花流水,奴婢岂能不老?”
华福子又道:“奴婢自陛下登基起开始伺候陛下,到如今也有三十多年了,可是奴婢当初认识陛下的时候陛下还是个威武的大将军,想起来那都是前朝的往事了。”
徐宗文不得不叹口气:“你这伤春悲秋的口气是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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