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拓开始随祖父学习处理政务,这一学就是十四年。
十八岁时,纳郭氏为太子妃,父亲有疾,祖父亲自为他主持大婚。
二十四岁时祖父禅位给父亲,他成了大宁的太子。
二十八岁时,父亲鼎文帝驾崩,他被确立为继承人,成为嗣君,同年继位登极为新帝。
“阿翁!阿耶他真的已经去了,您就别再伤心了!您还有孙儿啊!”
徐元拓跪在祖父身前,双手死死抓住徐宗文的双脚。
徐宗文眼中闪过长子徐世胤的身影,他摘下腰间的赤霄剑,垂首望着脚下的大孙,眼中满是慈祥。
“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
徐元拓低头听着祖父有些怪异的话语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啪嚓!”
“贱婢!是谁让你把汤药撒在陛下身上的,找死!”
“来人,拉下去杖毙!”
徐元拓抬头时自己在榻上,原本的白帢单衣沾上汤药也变成了明黄色的龙袍,身前的内侍正在责罚一个犯了错的宫婢。
“这是在哪儿啊?”徐远拓不明白,方才还和祖父聊着天,一抬头怎么都变了?
内侍跪了下来:“陛下,这是宣室殿啊!”
徐元拓登基之后将寝殿从父亲鼎文帝时的乾元殿搬到了武赫年间祖父的殿宅宣室殿。
“你们有看到阿翁进来过吗?”徐元拓坐了起来,他指着周遭的内侍和婢女们问道。
“这……”内侍懵了,皇帝口中的阿翁是谁他自然知道,那是退位多年又在去年率军北征魏国的大明皇帝。
可是,今夜自己确实没有见到大明皇帝啊?
再说了大明皇帝回宫这样的大事宫中早就应该传遍了,怎么可能杳无信息?
看到内侍脸上毫无知情的神色,徐元拓有些失望了。
“怎么回事?让你们伺候好陛下怎么搞得忽悠乌烟瘴气的?”皇后郭氏带着一群人进了宣室殿。
“咳咳咳……”徐元拓捂着嘴,“是皇后啊?刚才阿翁来了,我问他们看没看见。”
“是吗?阿翁不是在魏国吗?”郭氏打量周遭一圈又询问了一遍内侍,派人去问了值守禁军,确定大明皇帝没有来。
徐元拓额头满是冷汗,他又问:“有前线的战报吗?我们的军队进兵到哪里了?后勤粮草和弹药补给是否都正常供应?”
后宫不得干政,对于徐元拓所问的军政,郭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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