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也可用来击刺,使用非常灵活,是一种非常适合步兵的兵器,但不适合骑兵,因为马上颠簸不定,适合抢、槊之类的武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便就是这个道理。
当然,也有例外,匈奴人就喜欢用又短又内敛的弯刀,但是抵不过人生在马上,长在马上,兵器长短倒是次要。
毛当在砍杀北府兵之时,刘牢之瞅准时机冲上前去,他一步步在接近毛当,那个须发皆白,手持丈八大刀奋力冲杀的老叟……
“将军,北府兵围过来了!”关中军都尉凑近毛当提醒道。
毛当杀得起劲,早已将其他抛之脑后,他只想替淝水之战的秦军报仇,多杀一个北府兵,此时回顾周遭,自己因为冲杀猛烈,深入纵深,与主力隔绝,果然已经陷入重围,陷入窘境。
“突围,与主力回合,牵制住晋军即刻,不要放走了北府兵!”毛当收回大刀,及时抽出胯下马鞍的一把短刀,朝着直扑而来的刘牢之全力投掷而去。
刘牢之何许人也?身经多战,气力过人,万军从中支取敌军上将,他硬生生用手中长刀将毛当投来的短刀劈落,随后提刀催马上前来战毛当。
“唏律律——”
“竖子,竟敢偷袭老夫?”毛当的战马被刘牢之砍断了腿,他从马上跌落,打了一个滚稳住身形,他双手握刀,全力朝身后的刘牢之一个侧劈,这一击千钧之力,刘牢之跳落马上与他步战,手持长刀护在身前,正面格挡。
“铛——”的一声,两把刀锋面直击,刘牢之的虎口猛烈一震,连连后退三步才止住步子,好容易稳住身形,不等他反应,毛当三步并作两步,横刀追击而来,刘牢之稍稍一打量手中的长刀,与毛当大刀硬碰硬之处已然是留下的深深一道豁口!
“这老不死的气力还挺大!”刘牢之感慨一声,握刀迎战,二人又是斗了十个回合,刘牢之眼疾手快,一个交锋过后,回身时突然将手中长刀朝着毛当径直投了过去。
长刀刺破寒风,传来破空之声,熟悉战阵,历久弥坚的毛当岂不知是刘牢之使了阴招?他双腿向前,腰身往后一仰,轻轻松松躲过刘牢之的长刀偷袭。
“竖子,你就是杀了我师弟梁成的北府刘牢之?可敢与老朽再战?”毛当气大似牛,声震如雷,持刀砍翻了几个凑上去想占便宜的北府兵,上前指名道姓邀战。
刘牢之找了一把长槊,试了试身手,长身而立应道:“梁成那个功夫不济的老东西早就应该去见阎王了,我只是送了他一程,你不用谢我。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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