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并没有直接关系。
桓伊与王氏面带微笑,异口同声:“宗文快快免礼!”
徐宗文也不客气,转身与大舅哥桓肃之寒暄两句,也不理会桓献容。
桓献容听到徐宗文当着她的面叫自己的双亲为岳父岳母,对徐宗文的好感一下子就差了一大截,徐宗文进入厅堂时的印象立刻跌入谷底。
轻浮,浪荡,花言巧语!这是桓献容给徐宗文的评价。
徐宗文自然看出了桓献容脸上的不悦之色,但此时毕竟是在桓府,又是桓府一家人用小食的餐点,他也不好直接对桓献容说什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此时的男女婚嫁之事虽然没有后事那般繁荣,可是最基本的礼仪还是存在的,比如男女婚仪前就会尽量减少见面,甚至有的新婚夫妇在洞房之前连对方的脸都没有见过,然后就要茶盐酱醋,共度余生,一点选择都没有。
徐宗文还算幸运,皇帝赐婚,免了媒人作媒,老丈人老丈母娘又对自己好感不错,唯一的大舅哥也还敦厚。
只是这位声名在外,据说提亲的人把桓府门槛都踏破了的,有着小谢道韫之称的未婚妻子性格迥异,似乎不太好对付!
“这几日小婿军务繁忙,一直在禁军十八营中巡视,所以都在营中过夜,还望岳父大人与岳母大人见谅!并非是小婿故意推辞,而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啊!”徐宗文拢了拢手,向桓氏夫妇告罪。
初来桓府的第一夜桓伊本来安排了他与桓献容相见一面的,可是因为皇帝诏见,他只好带着随身护卫的张三张四兄弟俩连夜进宫,这一去就是两天两夜没有着落,倒是把郗俭和郭裳两个人扔在了桓府,还好岳母王氏观察细致,体贴入微,早早安排了别院给他们居住。
桓伊频频摇头,他回道:“陛下有诏,臣下焉能不从?再说了禁军十八营事务繁杂,整顿禁军之事又非同凡响,这其中厉害非一般旁人能够看透!”
“宗文弱冠之年身居高位,得陛下宠信,交付这样的重任,自然要全力以赴了,此种厉害,我岂能不明白?又怎能因为你一时失约就怪罪于你呢?”
“再说了你们夫妻二人日后有的是好日子,想必夜不急于一时吧?”桓伊望了一眼爱女,又回头笑着对徐宗文问道。
徐宗文听出了桓伊这些话中的三个意思。
整顿禁军固然势在必行,可是其中禁军十八营的关系盘根错节,桓伊让他凡事三思而行。
桓氏已经和他绑在一起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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