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尹。
时任吴郡主簿沈叔任为建康令,原建康令王复调任廷尉丞。
沈叔任虽为一个个小小的建康令,可是实际上在徐宗文支持下已经搭建起了属于自己的班子,在扬州甚至可以与丹阳尹分庭抗礼!
而这一切都是徐宗文给与的,没有徐宗文就没有吴兴沈氏再次涉足京畿的机遇,用一个儿子就能换得,何乐而不为?
况且,以徐宗文今时今日的地位,相信在徐宗文的谆谆教导之下,沈彦博耳濡目染,日后也会成为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的栋梁之才,从自己手中接过吴兴沈氏家主之位,扛起沈氏复兴的大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老先生从台上走了下来,他暗中在书卷里藏了一把戒尺,然后踱着缓慢的伐子悄无声息地走到几个弟子身后,开始绕着圈子起来。
“啪—啪,啪。”似有韵律的戒尺的拍打声起,随即响起一个猛汉子杀猪似的的尖叫声突然响起:“啊~啊!”
体格魁梧的王镇恶扔下书,两只手捂着头,看到身侧的老先生,有些反应迟钝,一只手重新拿起书,因为脑后吃痛不禁连连告饶道:“夫子,弟子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夫子讲学的时候出神了!”
其他四个少年逐渐被吸引,他们十分有默契的交换了眼神,然后暗暗偷笑起来……
黑脸男子摇了摇头,加快脚步离去。
老先生干枯的脸上每一道皱褶都浮现着怒意,他把戒尺杵在书案上,吹着胡子冷哼一声,压着怒火略有不满地警告道:“镇恶,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认真听讲。若还有下次,为师可就要禀告大将军,以后不许你坐着听讲了!”
一提到大将军,王镇恶立刻吓得双眼瞪得老大,赶紧哭声求饶道:“求夫子不要告诉义父,如果义父知道弟子不认真听讲,那弟子明日就真的再不能坐着聆听夫子的教诲了!”
老先生咦了一声,顿觉奇了,似乎是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他眯了眯干涸的眼,收起戒尺夹在书中随即走回台上略有感慨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难得你能有此觉悟,还能主动认罚。”
“不是的夫子,”王镇恶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让老先生差点吐血的话,他十分认真地解释:“若是义父知道弟子荒废学业,必定又要请出家法伺候,到时候弟子屁股上的好皮面就又非得稀巴烂了不可,没有旬月哪里好的了?又怎么能坐下受罪呢?”
老先生闻言,登时气的连嘴角都不停地抽搐起来,他拿着戒尺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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