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各有一白条,七尺长九寸宽,在灵棚的中间,有下马幡,吊丧的人看见它就要下马了,右边就是整仪幡高有二丈一帆长五尺宽三尺,左右白条四尺宽二尺一寸。
因为是在军中,朱谌的甲胄外罩着厚重的斩衰之服,所以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肿了一大圈。
“朱公走好,朱公生前未完成的遗憾就让我徐骁这个晚辈来尽最后一份心力,这也算是为我报答朱公的知遇之恩,让朱公能够在九泉之下瞑目……”
徐宗文在行辕中更换行后辈子侄的齐衰丧服,这是仅次于斩衰服的祭服,徐宗文甚至亲行跪拜大礼,为朱序供上香火。
或许是朱序遗言在先,直到徐宗文见了朱序最后一面,朱谌才下令封死棺椁。
在徐宗文心里,朱序早已不只是他的上官,而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日,朱序便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人,朱序是他的伯乐,更是被他视若父执辈的存在!
如今前辈去世,他这个子侄辈自然要将应尽之礼做到最好。
“诸位请先行离去,整顿军务,今夜我再召集诸位大帐议事。”
“诺!”
“诺……”
赶走一大批军将之后,徐宗文难得勉励了一下有些发愣的刘牢之几句,之后与朱谌一同进了朱序行辕的大帐。
“大将军,请大将军准许我为父亲报仇啊!”一入大帐,朱谌便跪下,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哽咽的声音传遍大帐。
徐宗文微微闭上双眼,不去看朱谌。
谁都不会想到,堂堂宿旧功臣居然死如此的仓促,慕容凤这个贼子,徐宗文迟早将其斩于马下,祭奠朱序!
“起来吧。”徐宗文半天才说出这三个字。
三个字,一句话,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看不出徐宗文的喜怒哀乐。
朱谌不敢妄动,他跪在地上,眼睛里是无尽的恐惧。
他怕徐宗文剥夺了属于义阳朱氏的一切,他怕徐宗文想要襄阳兵的兵权!
“作为人子,属下没有保护好父亲,这是不孝,作为人臣,属下没有攻下邺城,请大将军治罪!”他大声喊了出来,一滴浑浊的泪,从他的眼角滑过。顺着布满沟壑的脸,到下巴,最后再到地上,变成一滩水渍。
徐宗文嘴巴动了动,咽了一口唾沫,喃喃开口,“谌兄,你这是何必呢?我知道你如今畏惧我的权势,可是我今日想与你推心置腹,看样子你不愿意。”
“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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