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他就是一炸药。
吴玉章忙道:“兄弟,不必见怀。我与陈总舵爷也在通缉啊,我们不必理他们的等我们的同志到了再找汗熙一等算账不迟。”
唐研新惊道:“你们难道改变主义要在成都府举事?”
陈俊尧道:“我们先前不是决定在嘉定州举事吗,但近日赵尔丰调了两万清兵到嘉定州,汗熙又把西门的新军调到庆州这成都府已无多少清兵。”
唐研新不信道:“你们确定成都府无多少清军,我看你们一定搞错了。赵尔丰在新都还有五万人,他还在西藏,打箭炉的大军正回赶。如你们在成都府举事必败。”
两人惊道:“你咋知道?”
唐研新道:“我刚从总督府杀出来,咋会不知。”
三人大惊道:“你一人杀进总督府,汗熙没拦你?”
唐研新道:“汗熙在,就好了。他到西门新军营了。是他的师爷被抓说出他与赵尔丰的行踪的。”
吴玉章大惊道:“好险,好险。我们还决定三天后举事,还是研新兄弟的消息救了大伙,来谢谢兄弟,我先以茶代酒敬兄弟一杯!”
唐研新道:“不必,我也是误打误撞的。那汗熙就是我这次来要杀的人,赵尔丰再待时机看,如不行恶就饶他一狗命。”
陈俊尧道:“他也沾满百姓的鲜血,等革命成功交由百姓处置。”
吴玉章道:“就是,他为了邀功,一边哄骗百姓一边要朝廷派兵镇压现在湖北,云南的清军都向四川赶。”
陈俊尧道:“是啊,赵尔丰就是一两面三刀的人,他不但与汗熙连接一气,还把他的大军抽调回川可见其野心勃勃。”
唐研新道:“你们即知道他们的诡计,我看暴动举事还的在州县举行。这样伤亡很小尔清军的防守更薄弱,那成功就更稳妥。”
陈俊尧道:“那在那里合适呢?”
吴玉章道:“内江府不行,我考察过,庆州?”
陈俊尧接道:“更不行,汗熙刚才调集了三万大军去庆州,那不是以卵击石吗。泸州,叙州?”
吴玉章道:“不行,我们从上海回来,那地方都看过,百姓都对这朝廷之事不热情,没群众基础是一定不行的。”
陈俊尧道:“这要清兵少,我发动袍哥集聚才应该行。”
吴玉章道:“可时不相待啊,那湖北,云南,还有贵阳的清兵进川驻下那就机会更渺茫了。”
陈俊尧道:“这倒是,发动袍哥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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