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激动的声音。
程安像被刺猬扎到了一样,跳开几步,歇斯底里地说:
“沈薇薇,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没想害牧初然,你别胡说。你找人轮奸牧初然的事也和我没关系!”
“程安,这里可没别人。”沈薇薇被她气笑了,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你又想演给谁看?”
顿了顿,又说,“得,你想演给谁看就演给谁看?别站我面前挡道就行。”
说着,她想绕过堵在她面前的程安,可程安跟犯病了似的,固执地拦着她。
她没辙,不想和这种疯子浪费时间,转身想朝另一头电梯方向走。
却撞见了如一尊雕像般站在几米外的季泽,旁边站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大眼睛,肤白如雪的女孩子。
“沈薇薇,是你?”
她掩住小嘴,惊呼一声,眼底尽是诧异之色。
认识她?
沈薇薇打量着她,见她穿着价值不菲的裙子,手腕拿着小格子鳄鱼皮包,挨着季泽站着却不被他排斥。
便知这是与沈薇薇一向不对付的季姗。
也不知他们站这里多久了,听到了多少去。
季泽神情淡漠地斜瞥了一眼沈薇薇,又挪开视线,越过她看向忐忑不安的程安。
不想惹麻烦,麻烦却总缠身,她也很无奈。
低眉垂眼权当做不认识这两人,她快步走上往下的电梯。
季姗看她脚底抹油似的溜走,心中升起一股怪异感,这沈薇薇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程安身后灯光璀璨的商铺,身前站着面容冷峻的少年。
对上他冷如寒潭的眸子,她死死咬着牙齿,心底猛地一紧。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听见他冰冷刺骨的声音。
“程安,三天内离开帝都,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对此沈薇薇一无所知,她正忙着《经年旧影》排演。
侯勇要求极高,舞美灯光和演员都力求至臻至美。
她不敢有半分松懈,整日待在剧院里,哪怕没她戏份了,也守在台下观摩其他演员的表演。
这几日,她隐隐感觉到白素对她不满,台下同她打招呼,白素也视而不见。
白素戏剧学院毕业后便一直在国家大剧院工作,有三年的歌舞剧表演经验,而沈薇薇是没有表演经验的新人,对她一向尊重。
沈薇薇深谙圈内规则,哪怕她实力不差,但在论资排辈的演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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