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望着自己,曾念钰急道:“小玄子,你倒是说呀,为何你一坐便是三天,外界之事,仿若不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对于那晚三足赤鸟舞出乌仙决之事,她似乎不知道,望着凌玄,一脸关切。
凌玄抬眼,看向横梁,三足赤鸟蹲在横梁上,火红色的羽毛梳理得整洁耀眼,它低垂鸟头,鸟眼微闭,似在沉思,又似在沉睡。
‘太师父他们对我这般好,他们若是知道我背叛师门,擅自修习外门功法,怕不是会很伤心吧?也罢,今日我就先隐瞒过去,只是这乌仙决,日后决计不可再修炼了。’
心下想定,凌玄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我……”
凌玄天性淳朴,心地善良,这撒谎,倒是头一次,刚开口,不由闹个面红耳赤,他低下头,想好的说辞,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他脸色异样,七人不由心下又紧张起来,向汝之忙上前一步,伸手替他把脉。片刻之后,沉吟道:“唔,脉象正常,心跳紊乱,气虚血贫。不过并无大碍,注意多加调养,休息一些时日便可痊愈。”
闻言,众人同时呼出一口气。
方琴道:“小玄子,你想吃什么?太师母去给你做。嗯,红烧鲤鱼怎么样?正好今日我在山下抓到一条又肥又壮的鲤鱼,这便去杀了给你补身子!”说罢,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方逸笑道:“我那里还有一支千年灵芝,我去拿来给你煲汤!”说罢,紧追方琴而去:“兄嫂,你等等我呀!”
随后,几人也相对离去,无一不是说要拿出什么大补之物替凌玄补身子,对凌玄的关怀之处,立显无疑。
其实,以二极宗众人之修为,轻易便可看出凌玄一坐便是三日,乃是修行之中的入定,只是,一年前的变故,让凌玄失去修仙之能,决计不可能再修炼任何仙家功法,他们便未往此处想。只当是凌玄服用九转还魂丹,药力所致罢了。
曾念钰最后一个离去,未走出几步,凌玄叫住她,道:“师父,那晚之事……”
曾念钰俏鼻一皱,佯怒道:“好意思说,为师难得轻舞一曲,你竟睡着了。哼,怎么,为师舞得不好看?”
想起当晚曾念钰宛如仙女下凡般的舞姿,凌玄的脸莫名一红,低下头道:“不,师父舞得很、很好看!”
见他如此窘态,曾念钰噗哧一笑,娇态顿生:“傻徒儿!你好生休息,为师去方师叔的仙田之中,给你‘拿’最好的仙草灵药来,嘻嘻!”说着,想起那日二人偷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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