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知道。
摇到一半突然顿住,僵硬地点头。
“你当然知道,只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墨咬着嘴唇,神情犹豫。
“娘,您就别藏着掖着了,小心您都被人戴绿帽了都不知道。”
顾延年神情一肃,“谁敢给本官戴绿帽?你爹干什么了?你给娘细说。”
顾墨实在无言,“跟我爹有什么关系,是顾岚衣那个小爹!我今日见到一个女人,跟眉眼间和顾岚衣有几分相似。”
顾延年蹙眉,“你在宫里能见到什么女人?况且相似之人乃常有之事,你不要危言耸听。”
顾墨见他娘居然不信自己,实在气恼。
“您不信算了,只是那人和顾岚衣至少有六分相似,不过那人是白发,一般人还真想不到两人的联系。可我却是一眼就看出来的。”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顾延年也神情凝重了几分。
顾墨以为她在因为自己小侍出轨而气恼,开口安慰道:“您也别太生气了,总归顾岚衣和咱也断了关系,您就当只我一个孩儿。”
顾延年却一改先前不信的神态,问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顾墨摇头。
“我也不知,只是今日去找陛下,在御书房外匆匆一瞥而过。”
顾延年见他什么也不知,便也没有跟他说什么,在宫里停留了一会儿便匆匆回了家。
她心里想着事,一到家就立马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曹氏奇怪地看她一眼,“妻主,你找什么?我帮你想想。”
顾延年从没给他说过这事,心里清楚他不知情,便伸手推开他。
“你不懂,别瞎捣乱,给我烧水去。”
曹氏讪讪地收回手,“好。”
顾延年从满是灰尘的床下拉出一个箱子,一边咳嗽一边掀开。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放在这里来着。
终于,她从箱子底部找来一枚玉佩。
哪怕压在箱底这么久,上面满是灰尘,却依然能看出来色泽不凡,是上等的羊脂玉。
顾延年将玉佩翻过来,在背面看见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文字,又有点不像。
凸出的纹理如同蛇纹一般,布在玉佩上似是有某种规律。
这玉佩她当年从那个叫阿满的男子的遗物里翻出来就觉得不详。
除了蛇纹,边缘还有奇异的不规则凸起,看起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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