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
温子昱奇怪地看着阿竹,什么叫顾岚衣能闻出火候,这玩意儿还能闻出来?
他闻着都是一样的苦啊。
于是阿竹就把那天陛下将空碗递给他后,说火候有些过的事讲给了温子昱听。
温子昱正想说他也不知道顾岚衣是怎么闻出来的,忽然整个人一顿,然后血气瞬间冲上头,脸颊通红。
顾岚衣这个臭流氓!
阿竹还想继续问,却被自家殿下瞪了一眼,只能讪讪地闭上嘴。
殿下为什么突然脸红?
温子昱和柯亚力商量好科举的事,急匆匆赶回来,却受到了特殊的欢迎方式。
迎面一个枕头撞了上来,顾岚衣连忙伸手捉住。
有刺客!
下一瞬,对上自家夫郎凶巴巴的眼神,顾岚衣的身体骤然放松。
咳,是刺客这么可爱,当然要选择原谅。
顾岚衣把枕头放回床上,“怎么啦?谁又惹小昱生气了?”
温子昱一头撞进她怀里,“你之前是怎么喂我喝药的?!”
顾岚衣:“就正常——”
她表情一转,反应过来了,好笑道:“妻主的专属喂药方式,小昱喜欢吗?”
温子昱的后颈处已经红透了,格外诱人。
顾岚衣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抬头。”
温子昱:“做什么?”
他下意识抬起头来,顾岚衣呼吸骤然一停。
刚喝完药的嘴唇上还有些水光,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下因为害羞氤氲上了一层薄红色,像染了胭脂似的。
他比顾岚衣矮上一些的身子抱在怀里刚刚好,身上的里衣因为在床上蹭来蹭去早已经散乱。
顾岚衣低头看他,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宽松的领口看见里面的好风景。
纯白如玉的冰川上点缀了两颗娇嫩的红色珊瑚珠子,肉眼可见地一起一伏,如同在海浪中无所停靠一般。
是冰川,又不是。
是玉,是顾岚衣一人的白玉。
顾岚衣毫不客气地肆意揉捏把玩着私有白玉,在那纯洁无痕的玉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所有者却不觉得惋惜,反而更加恶劣地把玩。
……
八月中旬,三年一度的会试即将来临,进京赶考的书生们早早到了京城,提前订下客栈。
但路途遥远,路上又稍微耽误了一些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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