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刻不敢忘怀,请圣母稍待,以待天时!”叶尚宫还算冷静,没撺掇孙太后帮她出头。
“唉。”
孙太后借坡下驴,长叹一声,从妆奁中取出一支步摇:“尚宫,你之心哀家明白,这支步摇是哀家出嫁时,母亲亲自戴在头上的,哀家一直舍不得戴,今日便送给你,哀家时时刻刻不会忘记今日之辱!”
“奴婢叩谢圣母恩典!”叶尚宫双手捧过步摇,这支步摇价钱不高,高在价值、心意。
“罢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孙太后真是操碎了心:“小樱,你去问问,太上皇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请圣母安心,奴婢告退。”叶尚宫含泪退下,不敢张嘴,也没有太医给止血,又丑又疼……
她恨死舒良了,咬牙切齿的恨,结果刚一咬牙嘴角流血,好疼啊!
孙太后拍拍胸口,吓死哀家了。
那个废人太狠心了,居然拔了尚宫的牙齿,这是在打哀家的脸啊!
哀家姑且忍耐,倒要看看,内帑被盗,你如何破局?等你彻底丢了皇权,看哀家怎么炮制你!也拔了你的牙!该死的!
孙太后咬牙切齿:“哎哟,哀家头痛!该死的废人,干嘛赶走所有太医,哀家头痛难忍,却招不来太医,你要折磨死哀家才肯安心啊!头痛啊,该死的废人!哀家熬也要熬死你!”
“圣母不好了!那盆包子,太上皇用了!”宫女小樱急匆匆跑进来。
什么?
孙太后猛地瞪大眼睛,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倒在软垫上,气晕过去了!
“太医!宣太医啊!圣母晕倒了!”小樱手足无措。
永寿宫鸡飞狗跳,却找不到太医啊。
太医院都被皇帝封了,太医都进北镇抚司诏狱了,新太医还没到任。
皇太后的病,听天由命吧……
……
舒良打开咸安宫的门,禁卫封锁所有门,不许出入。
“舒公公,发生什么事了?”连仲满脸诧异。
“皇爷有旨,搜查咸安宫!”
“啊?”
连仲吃了一惊:“这是太后宫殿,岂能说搜就搜?舒公公,您先偏厅喝茶,容咱家去禀明皇爷再行定论,如何?”
“皇爷口谕,太后也答应了,连公公,行个方便吧。”舒良冷笑。
他看连仲就像奸细,第一次搜宫时就被他挡住了,这次还从中作梗,这人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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