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厅堂一样。
“朕让你站起来了吗?”朱祁钰目光阴鸷,你真拿自己当朕的老丈人了?
“陛下恕罪!”
唐兴跪在地上,才注意到地上的手指头,登时吓了一跳。
“唐兴,朕问你,刘敬说是朕想狎寄,所以才让你与他进献了李惜儿,可是这般?”
“啊?”
唐兴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刘敬,发现他手指头都被剁下去了,正在惨嚎,又打了个寒颤,哆嗦回应:“绝无此事!”
“唐兴和陛下是亲戚,陛下让唐兴冤死臣,臣不服啊!”刘敬还在叫屈。
“好,你嘴巴够硬!那朕再问你,你是如何与太上皇纠葛的?”朱祁钰怒气翻涌。
没错!
刘敬就是朱祁镇的人!还是铁杆!
“臣是陛下提拔的,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和太上皇有交集?请陛下查明,还臣一个公道!”刘敬满脸正气,绝不屈服。
“看来朕拿你真没办法了。”
朱祁钰目光阴鸷,叹了口气:“听说刘同知有一个特殊爱好,喜欢让自己的妻妾穿梭于国丈府中,是吧唐兴?”
“没,没有!”唐兴赶紧否认。
“没有吗?”朱祁钰脸色一沉。
“有!”唐兴不敢不承认,哆哆嗦嗦说有。
唐兴是唐贵妃的父亲,天生就是朱祁钰的人,奈何此人烂泥扶不上墙,不堪重用也就罢了,居然被傻乎乎的被人利用,利用完了还帮人家数钱,真没救了。
“那你告诉朕,刘同知的妻子滋味如何?”
唐兴诧异,没想到皇帝问如此轻佻的问题,支支吾吾道:“就是比寻常女子开放些……”
“那你知道刘同知的妻妾,也经常出入杭昱的府邸吗?”朱祁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唐兴一愣,摇了摇头。
“她们也经常光顾张永的家。”
唐兴有点恶心了。
刘敬整张脸都黑了,这种事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既然刘同知爱好特殊,朕便给你开方便之门,让你妻女都去教坊司接客吧,半夜再回家陪你,正好满足你的爱好。”朱祁钰坏笑。
金忠在旁不阴不阳道:“刘同知,快谢恩吧。”
刘敬浑身都在抖,却咬牙跪伏在地:“谢陛下隆恩!”
“把刘同知剩下的手指头,都剁了,送去南宫,送给太上皇观摩观摩!”朱祁钰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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