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唐兴和杭昱。
这两个蠢货,在京城这个大漩涡里,是活不下去的,打发出去,起码能保一条性命。
日后若他大权在握,还能诏他们回来;倘若真死了,这次也算是彻底切割了,新君登基,他们不至于被清算。
朱祁钰真是用心良苦啊。
“皇爷,唐都督和杭指挥使会理解您的良苦用心的。”许感会意了。
“哼,他们不嫉恨朕就知足吧。”
朱祁钰叹了口气,他想做独夫,也要考虑家人的感受啊。
唐兴、杭昱,不指望他们理解,希望皇贵妃能理解吧。
“把陈鼎和陈敬都带进来,再去宣陈祥过来。”朱祁钰恢复凌厉之色。
“奴婢给皇爷请安。”陈鼎跪在地上,神情忐忑。
啪!
一把刀丢在地上。
陈鼎吓了一跳。
朱祁钰却懒得废话:“陈敬,动手吧。”
陈敬也傻了,真杀啊?
皇帝是不是疯了,司礼监权力平衡,皇帝却忽然掀了桌子,不分由说,就用陈敬杀陈鼎。
“皇爷恕罪啊!奴婢犯了什么事,皇爷要杀奴婢啊!”陈鼎满脸懵逼。
朱祁钰盯着他:“为何杀你,你不清楚吗?”
“奴婢不清楚。”陈鼎叩拜。
“别装了,你是谁的狗,朕与你都心知肚明,没必要说出来。这就是朕要杀你的理由。”
朱祁钰要诈一诈陈鼎,他心里有鬼,肯定会恐惧,说不定就有意外惊喜。
陈鼎吞了吞口水。
“杀!”朱祁钰看向陈敬。
陈敬却清楚,如果他真杀了陈鼎,他绝对不会成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反而便宜了阮简和陈祥。
但他不清楚,因为他犹犹豫豫,朱祁钰在心里给他画了个红叉。
“皇爷饶命!”
陈鼎咬着牙,战战兢兢道:“奴婢为,为了能当上司礼监掌印太监,投靠,投靠了右都御史萧维祯!”
他满脸绝望。
他投靠了萧维祯,等于投靠了文官集团,结果转眼就把人给卖了,等于自绝于天下了。
萧维祯是陈循的人。
难怪兴安说,他之后就是陈鼎担任司礼监掌印太监,原来陈鼎投靠了萧维祯啊。
可这不是朱祁钰想要的答案。
“继续说,你还是谁的人?”
“是皇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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