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下巴卸了,废话这么多,咱家给你挑一条最壮实的狗,好好伺候你!”
“啊!”
艾崇高要上班了,从这一瞬开始,不经同意,不许下班。
和他一起上班的,是他的九族。
朱祁钰平复心情,心里却又蒙上一层阴影,必须快点把这个王喜找出来,万一被杀人灭口了,很多事情就查不清楚了。
“把太子叫来。”
朱祁钰戳戳眉角,把剩余的糕点吃掉,连吃两天,有点烧心,但只能忍着。
就着温水,把糕点吃干净。
“儿臣参见陛下!”朱见深进来行礼。
涕!
朱见深抽了一下鼻涕。
朱祁钰假模假式考校了一下功课,才切入正题:“太子,如何看首辅?”
“啊?”
朱见深抽了一下鼻涕,惊讶地瞄了眼皇帝,认真道:“儿臣未曾接触朝臣,不敢评价首辅。”
涕!他又抽了一下。
朱祁钰一阵犯恶心:“拿纸来,擤干净再说话!”
“请陛下恕罪!”
朱见深委屈的擤鼻涕,刚擤完,又抽一下。
“再擤!”朱祁钰闭着眼睛不看,嫌弃、恶心。
朱见深嫌弃纸硬,用绢帕擤,连擤几次终于干净了,把绢帕丢给伺候的太监。
伺候他的太监叫牛玉。
说来可笑,这个牛玉是朱祁镇的伴读,朱祁钰登基后,居然让他担任司礼监监丞,又让其去太子宫中侍奉太子朱见深。
这不是用朱祁镇的人,去保护朱见深吗?
真搞不懂原主脑子是怎么想的。
明明想杀朱祁镇,想换掉朱见深,却又在保护朱见深。
甚至,这个牛玉和南宫那边不清不楚的,那晚夺门,鬼知道他有没有出力,反正那晚朱祁钰没看见他在朱见深身边伺候,指不定干什么去了。
“朕不是为难你,只是父子之间谈论朝政罢了,毕竟这天下总要交给你的,朕无非代你管理罢了。”朱祁钰淡淡道。
噗通一声!
朱见深惊恐地跪在地上:“儿臣绝无僭越之心,请陛下安心!待,待陛下喜得龙子,儿、儿臣自愿退位让贤,绝不碍陛下的眼!”
“起来。”
朱祁钰提提手指:“说陈循,说你的真实想法。”
“儿,儿臣没什么想法……涕!”他又抽动一下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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