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君,如何随心杀人?您证明不了奴婢谋害了贤妃娘娘,却拿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是逼着奴婢承认吗?皇爷,奴婢不服!”
“巧言令色!你服不服,关朕何事?朕是皇帝,用跟你个奴婢讲证据吗?”
朱祁钰还真拿秦尚服没办法。
她是太后宫中女官,又是先帝指派,应该不是奸细,偏偏她是毒害贤妃最大的嫌疑人。
她做的干净利落,朱祁钰就耍无赖。
“去办!”朱祁钰懒得废话。
秦尚服气得浑身哆嗦,方才皇帝在咸安宫大开杀戒,她便知道,自己的事瞒不住了。
本想回宫就自尽,却不想回宫后太后哭闹个不停,大骂皇帝,她正安慰着,就被宣进西暖阁,她就知道完了。
“皇爷,您让奴婢去死,行不行?”
秦尚服以额点地:“看在奴婢服侍太后多年的份上,赏奴婢一个全尸,皇爷,奴婢求您了!”
看着她,朱祁钰长叹口气:
“秦尚服,你照顾朕母子多年,朕是信你的,也不想把事情搞到这一步。”
“可贤妃的死,成了朕心中的一根刺。”
“不拔掉这根刺,朕心难安啊。”
朱祁钰目光闪烁:“秦尚服,你告诉朕实话,朕可以不罚你,也可以就此揭过,当再也没发生过。”
“朕很清楚,贤妃的身子拖不了多久了,朕只是要一个真相。”
“说出来吧,朕不怪你。”
秦尚服欲言又止,却紧紧闭上眼睛,叩首不说话。
“秦尚服,你是伺候先帝的宫女吧?”
“朕还记得,朕第一次入皇宫时,是你领着朕与太后进的乾清宫。”
“这些年你做事勤勉,无数次劝谏太后,没让太后酿成大错,这里面都是你的功劳,朕都清楚的。”
“潘展把咬出来,朕第一个念头是不相信的,因为你不会杀贤妃的。”
“如今你死死不吐口,朕反而知道了,这件事和太后有关系吧?”
朱祁钰挥挥手,让所有人退出去。
他坐在软塌上,手攥着剑,距离秦尚服很远。
“说吧。”
“求皇爷赐死奴婢。”秦尚服仍然不肯说。
朱祁钰目光闪烁:“告诉朕吧,贤妃究竟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让太后派你动手的?太后是担心朕去见贤妃,贤妃告诉朕吗?”
“皇爷别逼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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