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金忠传口谕,让他把怀疑的人,全都赶出锦衣卫,只要怀疑就赶出去!门达、刘敬的同党,也不要审了,他们只会越咬越多,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快刀斩乱麻!这件事就告一段落,让他快点掌控锦衣卫!”
朱祁钰站起来踱步,目光闪烁:“张永,朕用你提督司礼监,是迫不得已。”
张永浑身一颤,跪在地上:“皇爷让奴婢去死,奴婢都绝无二话,何况是做位极人臣的内相呢?谢皇爷给奴婢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
他说的轻松,其实他更清楚,司礼监是个火坑,跳进去容易把自己烧死。
朱祁钰拍拍他的肩膀,扶他起来:“进了司礼监,多做多看少说,受了委屈也要忍着。”
“你虽是掌印太监,但未必就能说了算。”
“必要的时候,朕允许你忍让退避,保住性命最重要。”
“谁欠你的,朕早晚帮你讨要回来!”
“张永,朕欠你的啊。”
张永又要跪下表忠心,朱祁钰拉着他,又反复嘱咐几句,才让他离开。
“诏曹吉祥来。”朱祁钰喝了口水。
很快,曹吉祥进来跪下行礼。
让他分析分析。
“回皇爷的话,那个王喜一定是张軏的人!您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张軏,他老谋深算,是太上皇的谋主!”
曹吉祥善于抓住机会,凭借自己的见识和谋略,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赏识。
“那你说,他为何在朝堂上向朕发难?”
朱祁钰像是在考校他,其实他想了很久,都没想透彻,毕竟是皇帝,得要脸。
“奴婢不敢揣测天心。”
曹吉祥吹捧了他一句:“奴婢以为,这是以退为进,他和常德公主的丑事曝光,担心皇爷您对他动手。所以以退为进,尽快离京。”
“离京?”朱祁钰一愣,又中计了?
他把张軏赶出京,正中其下怀?
“皇爷,他越早离京,对您越有利。”
“英国公是勋贵里的巨头,在京营中的影响力无与伦比,而故兴定郡王的嫡长子张忠有残疾,庶子张懋又名不正言不顺,其实英国公府真正做主的就是张軏。”
曹吉祥偷瞄了眼皇帝的神色,才道:“张軏行此计,一方面是担心常德公主丑事,波及己身;另一方面是远离朝堂漩涡,奴婢猜测,陈首辅的要有大动作,很有可能会涉及到勋贵!”
“所以,张軏提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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