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朕啊!”
胡濙微微颔首,浑浊的老眼射出一抹精芒:“陛下,请安坐。”
“朕坐立不安啊!”朱祁钰声音颤抖。
“能安!”
胡濙慢慢站起来,扶起皇帝,扶着他坐在软塌之上:“老臣说陛下安,陛下便安。”
这话似乎司马懿说过?
成了?
朱祁钰眸露希望,重重点头:“朕永世不忘老太傅之恩!”
“老臣不敢担此谢,此乃老臣分内之事。”
胡濙退后几步,跪在地上:“陛下,老臣可证明,陛下乃先帝亲子!”
真成了!
有胡濙一锤定音,假的也能变成真的了!
朱祁钰舒了口气,这通眼泪没白流,他站起身来,冲着胡濙深鞠一躬:“朕永世不忘太傅之恩!”
“陛下,且将太后的婚书交给臣。”胡濙话锋一转。
噶?
朱祁钰身体一僵,你要那婚书做什么?要那伪造的圣旨干什么?
胡濙,你也要拿捏住朕的把柄?
“老太傅,您说什么?”朱祁钰当做没听清。
“陛下,请将婚书交给老臣,老臣自会为陛下验明正身。”
吱咯!吱咯!
朱祁钰攥紧了拳头!
朕刚要摆脱陈循,就要被伱这个老滑头拿捏住吗?
刚逃狼窝,又进虎穴?
老东西!
“老太傅,此婚书在咸安宫中,并不在勤政殿内。不如等明日,朕派人送到老太傅府中,您看如何?”
朱祁钰只能商量着他,没有胡濙托底,他过不了这道难关。
“老臣岁数大了,眠少梦多,老臣多等一会也无妨。”胡濙淡淡道。
这是非要将朕的把柄攥在你手里?
你要干什么?拿捏着朕的把柄,非要把朕关进笼子里?还是要当司马懿?
“好!”
朱祁钰死死咬牙:“老太傅请起,朕派人去取!”
“谢陛下!”胡濙慢慢站起来,脸上古井无波。
他根本就不信皇帝说的一句话,哪怕一个字他都不信,什么不要皇权,什么愿意当司马德宗,糊弄鬼去吧!
只有将把柄攥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
胡濙这辈子都不掺和党争,更不涉及皇权之争,当了一辈子随风草了,就因为他在永乐朝被吓坏了,也正因他谨慎小心、明哲保身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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