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本来寂静的奉天广场,登时哗然一片。
只有陈珊满脸狞笑,剁的好啊剁的好啊!
陈循脸色煞白,嘭嘭叩头:“陛下!您要考虑清楚啊,不能被有心之人利用啊!陛下!”
“可笑!”
朱祁钰走下台阶,从朱见深手上把信笺抢下来,展示给群臣看:“看看!这就是陈循所谓的救命信!”
“还什么太后过生日,太子求教的信件!”
“都是骗人的鬼话!”
“有什么不能拿出来公之于众,不能堂而皇之说出来的?”
“究竟是什么阴谋,让你们蝇营狗苟,拿太上皇当挡箭牌,三番五次欺骗于朕?”
朱祁钰发飙了。
不明所以的朝臣顿觉啼笑皆非。
但胡濙皱眉,分析着一切,他看向李贤,李贤焦急地点头。
知道内中曲折的人,一点就透,越琢磨越觉得是太上皇的手段。
“陈循啊陈循,朕给你几次机会了?”
“这个证人,你说不可信!”
“那个证人,你说自己冤枉!”
“朕都成全了你!也跟着说不信!谁让你是朕的首辅呢,是朕千挑万选出来的!”
“可是,如今你的管家陈丁,都已经承认了!”
“太子的贴身太监张敏,也承认了!”
“你却拿太上皇当挡箭牌!”
“呵呵,天家人,在你眼里,都是拿来顶缸的对吗?”
“诓骗朕,藐视太上皇,勾连太子,阴谋篡位!”
“这就是你这个首辅应该做的吗?”
“朕用你是治理天下,不是篡夺天下的!”
“来人!”
“乱刀劈死陈英!”
朱祁钰陡然厉喝,见胡濙要说话:“谁也不许求情!”
噗!
蒲彰立刻动手,几剑就劈死了陈英。
陈英至死都瞪大了眼眸,他根本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如此对待陈家啊?
朱祁钰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陈循面前:“陈循,你来告诉朕,这么多年,你跟朕说的,可有真话?”
陈循亲眼看到大儿子倒在血泊里,而皇帝就站在他的面前。
但他提不起一丝怨恨,因为范广、蒲彰、冯孝等人和皇帝亦步亦趋,只要他敢有任何异动,不止是死路一条,还会背负千古骂名,那就是黄泥掉裤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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