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你真找了个好姘头啊,在锦衣卫里埋钉子,害朕;盗取内承运库的银子,骗朕;逼朕去杀陈循,坑朕!”
“朕被他耍的团团转啊,连个傻子都不如啊!”
“常德!皇姐!”
“你说朕该如何处置张軏?”
朱祁钰盯着薛厦:“越看越像啊。”
常德浑身一颤,死死抱着薛厦不放手,泪如雨下:“陛下,跟常德无关啊,常德什么都不知道啊!孩子无辜啊陛下!”
“张瑾藏哪了?”朱祁钰最恨的就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偏偏张軏反复玩他。
而去抓张軏,张軏人在宣镇,他唯一的儿子张瑾也假死脱身了。
仿佛在说,气死你个狗皇帝!
“臣妾不知道啊!”常德哭嚎。
“你还袒护他?”
朱祁钰大怒:“常德!动动你的脑子!张軏运筹帷幄,把朕、把朝堂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会算不到,朕会找你常德算账?”
“你居然还处处帮他求情?你是脑子有坑,还是智商有缺?”
“皇家怎么出了你这个蠢货!”
这时,冯孝把一个太监的头呈进来。
朱祁钰拎着脑袋,丢在常德的脚下。
常德惊恐地把脑袋踹飞,哭出声来:“臣妾真不知道啊,他做什么都不会告诉我的!”
“你真是蠢得可爱!”
“朕都为你惋惜!”
“张軏拿你挡箭牌,让天家骨肉自相残杀,他在旁边看笑话!”
“哪怕你不咬出张軏来,只要把张瑾的行踪告诉朕,朕也能对你网开一面!”
“好!”
“你愿意为了张軏献身!”
“为了他,你能不顾念天家颜面!”
“那朕就成全你!”
朱祁钰朝薛厦招手:“过来,朕赐你个痛快。”
“不要啊!那是张軏的罪,你要杀就去杀张軏,为什么不放过我儿子啊!”
“我什么时候帮他开脱了?”
“我是真不知道啊!”
“皇帝,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娘仨呢?”
“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非要杀自己的亲姐姐,亲外甥啊!”
“你还是人吗!”
常德疯了,冲着皇帝大喊大叫:“父皇啊,救命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你的儿子,要杀你的女儿啊!要杀你的外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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