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主?”方瑛有点怕了。
一旦和皇帝结了儿女亲家,他只能一条道跑到黑了。
这和他不结党、明哲保身的守则相悖。
方瑛不怕上战场,但在朝堂上,他容易被人玩死啊。
“这件事就定下了,不必讨论了。”
朱祁钰一锤定音。
他之所以选方瑛,一方面是方瑛打仗有本事,另一方面是方瑛有两个好部下啊,李震和陈友,都是大将之才,他需要倚重。
“臣遵旨!”方瑛叩头领旨。
“朕是极疼爱固安的,方卿放心便是。”
朱祁钰是告诉他,虽然固安公主的母亲是废后汪氏,但并不能抵消皇帝对女儿的疼爱。
“方涵能尚公主,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方瑛心里的不情愿,也得压着。
“明日让方毅入宫伴驾吧。”
朱祁钰还得上一道保险,方瑛的长子方毅,入宫当人质。
“臣遵旨!”
却在这时,宫外递进来大同急报。
“两位爱卿且慢,跟着一起看吧。”
朱祁钰打开奏章,扫视一眼,顿时皱眉:“老太傅果然料事如神,宣镇多出来的四万敌军,果然是从西北来的!”
大同总兵郭登传来奏报,正月二十二日,便有番民被抢掠。
初时,大同镇诸多卫所并未在意,可关西诸番被抢后,跑来大同求助,郭登以宣镇告急为名拒绝了。
后来有番人被抢急眼了,跑到大同劫掠,被大同镇卫所击退。
郭登才派人探查,得知关西诸番被瓦剌人给抢得老狠了。
这伙瓦剌兵又从天而降,降临宣府,大败杨信诸将。
“老尚书,你也是知兵事的。”
待二人看完,朱祁钰问石璞:“待击退瓦剌,朕能否借机收回河套之地?”
石璞早就猜到了皇帝的心思,皇帝这是要当太宗啊!
“陛下,河套贫瘠,我大明军收回河套容易,但治理难啊!”石璞苦笑。
说来说去,就是没钱!
想收河套,就要往里面砸银子才行!
甚至,只要占有河套,就得一直往里面砸银子,是个无底洞。
但河套的战略价值不言而喻,又是汉家领土,不收回来,实在没法交代。
“老尚书,您估算需要多少银子才行?”朱祁钰又问。
见皇帝收河湟之心不死,石璞只能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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