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用银子藏秘密,不就是在暗示,内承运库的银子,是张軏偷的吗?
内承运库银子有铸刻,不敢明目张胆流通。
必须要经过银匠的手,重铸银子才行。
而且,王喜的党羽也都招了,确实从内承运库里偷银子了。
但具体运到哪里去了,没人知道。
所以,要撬开工匠的嘴。
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金忠却蹲下来,按着他的脑袋看看那只被剁的耳朵,笑道:“就少了只耳朵,不耽误活着。”
“鲁典,咱家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做成了,咱家不但放过你的家人,还放过你!如何?”
鲁典绝境逢生,拼命点头。
“你不用怕,咱家也不是吃人的老虎,放松点,皇爷看着呢,皇爷是天底下最仁慈的陛下。”
“刚才咱家手段狠辣了点,请你担待着点。”
“咱家也是奴婢,皇爷交代下来的事,咱家可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你说对吗?”
金忠观察着鲁典,其实他不满意蔡宽把人都杀了,王喜已经死了,线断了,不过挖出些党羽罢了。
真正目的是内承运库的银子啊!
皇爷缺银子,缺得快要疯了,整个皇宫里,一件像样的玩意儿都当了,皇爷苦啊。
“下官不敢怪罪卫督,不敢!”鲁典连连点头。
金忠在笑:“告诉本督,最近银作局是不是进来一笔见不得光的银子?”
“或者说,有大批银作局的工匠,出去接了私活?”
“咱家跟你直说了,那笔银子是内承运库丢的银子,谁碰了,都是掉脑袋的事;若知情不报,灭九族!”
鲁典脸色一变。
金忠就知道,问对人了。
“你说出来,咱家跟皇爷求情,让你做银作局的大使,如何?”金忠安抚他。
鲁典绝望中迸发出一丝希望。
却在这时,刚才写字王睿忽然发起冲锋:“我杀了你个狗太监!”
噗!
金忠反手一刀,劈在他的胸口,鲜血溅了鲁典一脸。
“人还没死,抓起来,别便宜他,敢刺杀本督?丢进诏狱里,慢慢审!”
金忠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又蹲下来,拍拍鲁典的肩膀:“说吧!”
鲁典绷不住了,眼泪狂流,说出几个名字,有人想跑,这里天罗地网,哪里跑得了?
金忠都愣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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