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赋,就没了那些腌臜事,厂公为何收我家珠宝?”
“为何?跪下,本督传圣上口谕!”
舒良冷哼:“朕闻京中商贾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挤兑市场,欺压良善,是以拘禁京中一切商贾,暂停营业,待三法司逐一甄别后,确定是良商,方可重新开店营业,听圣谕而不闻者,斩立决!钦此!”
胡掌柜愣住了,京中所有商贾暂停营业?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鼻子灵,隐隐猜测和暴涨的粮价有关。
“胡掌柜,你敢不遵圣命?”舒良盯着他。
“老朽不敢,老朽不敢。”
胡掌柜磕头道:“但本店诚信经营,绝无哄抬物价之罪。老朽愿意遵从圣命,但请厂公行个方便,吾等便在店中,等待铺面重开,可好?”
“可。”
舒良挥手,让人收珠宝。
胡掌柜却扑过来:“厂公,不能乱动啊,这是东家的东西,是……”
铿锵!
舒良抽出腰刀,架在他脖子上:“是什么?”
胡掌柜惊恐闭嘴。
“这是赃物!东厂要把赃物全部收走,等三法司甄别后,若是清白的,自会归还给你,可懂?”
舒良挥手让人快收。
胡掌柜急得直哭,东厂收走了,会还回来?糊弄鬼呢!
当初那保护赋,就是张仁礼、王德义惹来的,他们是外地商帮,不敢忤逆,捏着鼻子认下了,谁想东厂改收为抢,愈演愈烈。
这倒霉事怎么摊老朽头上了!
该怎么跟东家交代啊!
“胡掌柜,伱与本督是老朋友了,本督给你个机会。”
待番子把珠宝装入袋子,舒良收了腰刀,将胡掌柜扶起来:
“本督知道,你虽是这大陈记掌柜的,却还是奴籍。”
“陈家是龙游商帮中最大的珠宝商,在京中铺面就有十七家,本督怀疑陈家伙同粮商,哄抬京中物价,所以本督要把陈家人,全都抓起来,一个不留!”
“你是陈家家生子,对他家了如指掌。”
“本督给你个做人的机会,只要你把陈家人、陈家的赃物,交到本督的手里,本督撕毁你的奴籍,招你入东厂,让你戴尖帽穿白靴,做个白靴校尉,你想不想?”
果然,东厂就是奔着珠宝来的!
狗屁的赃物,龙游帮本本分分经商,在京中靠山不大,哪里敢张扬?怎么敢伙同粮商,哄抬全城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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