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互相残杀。”
“不止他们,甚至勋贵的家属、不在京中的官员家属,都参与了抢掠,京中彻底乱了!”
从放京官出宫,朱祁钰就想到了这一幕。
“百姓情况如何?”朱祁钰问。
“老实回家、紧闭房门的应该无事,但也有波及。”
“侍卫军、缇骑已经在维持秩序了。”
“但京中街道、商铺破坏严重,修缮起来,恐怕需要很多钱,恐怕京中要萧条很久了。”许感回禀。
“无妨,谁损坏谁修缮,无须朕操心。”
朱祁钰说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传旨侍卫军,天色一亮,还在街上杀戮的人,一概诛杀!”
许感一惊。
皇爷这是明着黑吃黑啊!
抢杀几个时辰了,街道上血流成河,仇恨怎么可能说解开就解开。
皇爷明目张胆抢一波,恐怕难以服众啊。
“所得之财货,放在户部,用来修缮京城。”朱祁钰淡淡道。
许感翘起大拇指。
皇爷这招太狠了,今晚这一波,内帑丰盈了,国库也富了。
至于谁哭了,自认倒霉吧。
到了勤政殿。
看见徐有贞等七人跪在地上。
“曹吉祥做的不错!”
朱祁钰进殿,太监们把徐有贞等人驱赶进来,跪在殿中间。
“徐有贞,真是许久不见,甚是怀念。”
徐有贞神色颓然。
“孙镗、叶达、蒋成、温恩,除了孙镗,你们三个朕都没见过,算是第一次见面,恐怕也是最后一次见了。”
“狗皇帝!”孙镗嘴巴塞着,却还发出声音,牟足了劲冲过来。
却被一个太监踹了一脚,孙镗摔个狗吃屎。
“孙镗不愧是武将,够凶悍的呀!”朱祁钰冷笑。
许感却怒冲冲地用木杖击打他脑袋:“看来咱家对你妻妾女儿太仁慈了,咱家必须让他们给你生几个野种!全都姓孙,叫你爹!”
孙镗被捆绑着,冲着许感咒骂,虽然听不清是什么。
许感把木杖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咬着。
朱祁钰饶有兴致地看着,见许感蠢笨:“把那团布拿出来,塞进他嘴里。”
“奴婢遵旨!”
许感让人把塞在孙镗嘴里的布拿出来,然后把木杖统进嘴巴里。
许感活动木杖,使劲统他的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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