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退了出去,当本官是瞎子吗?”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官是谁?”
“是卢忠!”
卢忠大怒!
自己更蠢,为什么要帮这种货色遮掩?
那天晚上,他就在门外,还收了他家好处,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呢!
“来人,杀吴正一子!”卢忠爆吼。
吴正还在傻眼的时候,就看见有一缇骑,将一颗脑袋丢在地上,那是他七儿子,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啊!
吴正不敢哭嚎,怕喉管被割破了,他也死了。
“说!”
“是是是,那天晚上是东厂校尉张永年,来的府邸,因为有萧大人在,所以退走了,在下给了他一千亩良田的地契!”吴正哭着说。
“记下来!”卢忠对手下人说。
然后又问:“萧维祯和你什么关系?为何要保你?”
吴正不敢隐瞒,说自己的后台是陈循,陈循死后就是萧维祯,所以萧维祯保他。
“啊!”
话音未落,吴正惨叫,他脖子上鲜血爆流。
快割到喉管了,再深一丁点,他就死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吴正嘶吼。
“放屁!”
卢忠冷笑:“萧维祯算个什么东西?鸿胪寺寺卿而已,他能帮你什么?帮你把粮食运到瓦剌吗?”
“没有,绝对没有!”吴正吓坏了。
“本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卢忠懒得废话。
“是李贤,是李贤!”
吴正瞒不住了,也不敢隐瞒。
卢忠琢磨一下,李贤倒是有可能,让人记下来。
“王师臣呢?”
“也是李贤的人!我们都是李贤的人!”吴正吓得不敢隐瞒。
“还有谁?”
“余家、黄家,都是李贤的人!”吴正卖个干净。
“晋商都是李贤的人?”
吴正点头,但因为用力过猛,鲜血流出来得更多了。
见他还算老实。
卢忠放下了刀,环顾一周,语气稍缓,漫不经心问:“你家当铺被劫了吗?”
“劫了,什么都不剩了。”吴正不敢撒谎。
“为何没去顺天府鸣冤啊?”卢忠坐在主位上,让下人上茶,也喝一喝这上好的茶叶。
“在下不敢。”
“有李贤撑腰,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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