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知错,奴婢不敢为自己辩解,都是奴婢的错!”
“你倒是会说漂亮话!”
朱祁钰让他起来,问:“那个孟州,朕听你说过,你十分看重他,为何会堕落至此?”
因为舒良控制东厂时间不久,控制三百多人,已经不错了。
像张永年、孟州等人,皆非他嫡系。
出了些岔子,在所难免。
“本来孟州招认,都是他一人所为。”
“但是奴婢不肯听信一人之言。”
“刑讯了那天晚上的番子,才知道,是一个叫周城的人,趁孟州不注意,杀死了赵荣。”
“这个孟州,十分有英雄气,看重义气,为周城承担罪责。”
“奴婢也刑讯了周城。”
“周城承认,他恨孟州,因为孟州任命总旗时候,选择了范青,没选择他,所以恨他。”
“为了栽赃,就杀了赵荣。”
“然后又蛊惑孟州,让他把银钱分给兄弟们,让东厂番子封口,不许传出来。”
“据奴婢所知,这个孟州事后十分后悔,茶饭不思,人也瘦了。”
舒良还在回护孟州。
朱祁钰皱眉,其实最难解决的就是这种事。
忠和义,有时候真的不能兼得。
“你觉得孟州如何?”朱祁钰看得出来,舒良很看重孟州,不然不会冒着被责怪的风险,为孟州说话。
“奴婢很看好孟州!”
朱祁钰颔首:“那便降级为丁,你先带着吧。”
“皇爷,这、这岂不与国法相悖?”舒良难以置信,皇爷居然也回护了孟州。
这孟州是何其幸运啊,被皇爷回护。
“孟州要死,但人呢,会假死托生!”
朱祁钰目光闪烁:“舒良,朕再问你一遍,这个孟州,可信吗?”
“奴婢不敢为他担保,但此人行事极有江湖气,奴婢认为是可以信任的!”
“好,让他假死托生,换个身份,替朕走一趟宣镇!”
朱祁钰一直想知道宣镇的真实情况。
但厂卫都废了,如今刚构建起框架,京外的厂卫都不足以取信。
这个孟州,倒是可以用一用。
重点是,他和于谦、张軏等勋贵,没有利害关系,他是辽东出身。
“奴婢替孟州谢皇爷天恩!”舒良叩拜。
朱祁钰摆摆手:“未必是什么天恩,也许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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