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自然会处理妥当的。”
胡濙说道。
于谦的办法,无非是杀几个挑头的,然后再威逼利诱一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彻底压下来。
糊裱匠永远比破釜沉舟容易。
若早就行厉法,宣镇商贾敢给瓦剌人当耳眼?
“老臣想不通,宣镇商贾为何要叛国?”胡濙长叹口气。
朱祁钰看向李贤。
李贤比较尴尬,晋商是他门下走狗,虽说就当了几天吧,也黄泥掉裤.裆了。
“可能是利益驱使,山右商贾树大根深,在全国商贸繁华之地皆有分支,如京中就有主脉和支脉之分。”
“丁口之多,杀之不绝。”
“他们以边贸为生,自然和瓦剌权贵私相授受,恐怕也有被胁迫之意吧。”
李贤话没说完,就看见皇帝面色阴沉,不阴不阳道:“李阁老是不是也有几分不得已啊?”
“老臣绝对没有啊!”李贤真想扇死自己,祸从口出!
非亲非故的,帮着晋商辩解什么啊!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皇帝忌讳呢,怎么还帮着商贾说话呢!
“那怎么如此了解晋商之心态呢?”
“是不是也和晋商一般,倘若遇到点小挫折,就卖国求荣啊!”
“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流淌的是什么血?”
“知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
“知不知道,何为家国!”
朱祁钰忽然暴怒:“李玠,进来,掌嘴!”
李贤瞪大眼眸,皇帝就是故意针对他嘛!
别人说错了话,他最多骂两句,怎么到我身上,直接掌嘴?
偏偏还让亲儿子来打!您有完没完了!
殿门推开,李玠很无奈的走进来,站在父亲面前,扬手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还别说,挺爽的。
打小您就偏心,偏心兄长,明知道宫里是虎窝狼穴,不许兄长入宫,却逼我进宫!
陛下让儿子打您,儿子心里是真的解气,谢陛下隆恩!
“因为一点利益,就能卖国了吗?”
朱祁钰怒喝:“这些商贾,统统该杀!”
“朕跟你们交个实底,这次参与的商贾,统统诛十族!”
“不止杀光他们,朝堂上谁敢为他们求情,朕就诛谁的族!”
胡濙等人全都跪下。
“都起来,你也出去!”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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