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家伙,宁愿装死,也要给太上皇卖命!”
“好啊,你们拦着朕,不让朕接收京营!”
“那朕就让你们统统遭殃!”
“你们还真不知道,这京畿做主的是谁?就算于谦从床上起来,也得给朕乖乖趴着!”
“来人,把朱暕、朱轸传来。”
朱祁钰眸光如刀。
很快。
朱暕和朱轸进殿。
“在朕身边伺候着。”朱祁钰让他们两个贴身伺候。
他们两个一头雾水。
难道皇帝和他们的父亲和解了?
朱暕是朱永的三儿子,大儿子朱晖进入锦衣卫,二儿子朱愷残疾了,在家养伤呢,只能把十四岁的朱暕送进宫来。
朱轸是朱仪的儿子,胡濙的外孙子,看见皇帝就害怕,上次,他差点丢了性命。
一连几日,朱祁钰都在冗杂的奏章中度过。
外面闹得厉害。
于谦病重之后,京营拒不接受整编,王诚束手无策。
多次入宫求救,奈何皇帝恍若未见。
见皇帝毫无动静,京营闹得更大了,公然抵抗王诚改编。
四月十八,早朝。
“山东可有消息?”朱祁钰问。
“回禀陛下,暂时没有!”李实小心翼翼回答,都察院被大清洗,如今朝堂诡谲一片,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站队。
“张鹏还没消息传来?是不是遇害了?”朱祁钰担心山东。
“启禀陛下,微臣派御史前去……”
“罢了,你不必管了,继续从翰林院里补充御史,地方有合适的人选,也都补进来。”
朱祁钰又问:“都察院的御史,出京了吗?”
“回禀陛下,已经出京了。”
“好。”
这就让胡濙搞不懂了,于谦死了,江浙根本动不了了。
皇帝的当务之急,是抓住京营。
但皇帝似乎并不急切,如今京营闹得厉害,皇帝却还优哉游哉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胡濙有点看不透了。
“于太保身体如何?”朱祁钰又问。
“启禀陛下,于太保身体不见好转。”王伟低声道。
“兵部尚书尚且给他留着,指不定哪天就好了。”
奉天殿内一片沉默。
从于谦病重之后,气氛总是这般诡谲。
朱祁钰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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