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身体,在京中好好调养一番。
如今强敌在北方,南方的叛乱,都可平定。
一连几日。
辽东并未传来鞑靼犯边的消息,朝堂上也安稳下来。
施聚、焦礼、陈豫、任礼、毛忠、柳溥等陆陆续续到京城。
朱祁钰挨个接见。
尤其是任礼,他当时随口封了范广为宁远伯,忘掉了任礼也是宁远伯,撞车了。
皇帝犯错,尴尬的是任礼。
“老将军,你的功劳可以封侯了。”
朱祁钰拉着任礼的手,说:“朕诏老将军回京,一是调理老将军身体,二是请老将军为朕练兵。”
“老臣事事听命于陛下。”任礼跪拜。
“好,你是临漳人,朕封你为临漳侯,却不世袭。”
朱祁钰笑道:“老将军想给儿孙挣一份世券,就好好为朕练兵,练好了精兵,调养好了身体,朕请老将军,出关打仗!”
“到时候,朕赐你世券,让你家与国同休!”
任礼叩拜。
他心里松了口气,他也知道范广是陛下爱将,和他爵位相撞,以为他会改封其他伯爵。
却不想,陛下竟直接晋他侯爵,还是以家乡命名。
可见陛下重用之心。
但是,心里也唏嘘,陛下用人,向来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红枣,赐了侯爵,收回世券,岂不就是逼着他玩命打仗嘛。
不然他儿子承袭的就是指挥使了。
他随侍五朝,人老成精,习惯了。
打发走任礼。
朱祁钰请平江伯陈豫进来。
陈豫进来,身后两个太监捧着一个大箱子进来。
“这是什么?”寒暄之后,朱祁钰指着那箱子问。
“启禀陛下,这是微臣在南京发现一种奇花!不远千里,带回京师,献给陛下!”
“奇花?快快打开!”朱祁钰也觉得有意趣。
木箱子打开,一股怪异的味道传来,茎秆上挂着一串红彤彤的果实。
柿子!
朱祁钰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味道,也是柿子叶片的味道,很刺鼻。
“陛下,此花名叫六月柿,因为果实好看,南京中很多文人墨客养殖,每年开花结果的时候,还会邀请三两个好友,开一场赏花诗会,赋诗几首。”
陈豫娓娓道来:“微臣知道陛下欲索可栽种的作物,微臣找遍了南京,只觉得此物不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