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朱祁钰道:“朕为河西重建文脉,也是操碎了心。”
“因为,朕希望河西好起来!”
“这些年科举,看看北榜的士子,朕都不想说,怎么连本书都读不好呢?”
“再看看朝堂上,有几个北人站在这里啊!”
“北人又不是脑子不好,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考科举,就考不过南人呢?”
“所以呀,朕要为河西立文脉,让他们好好读一读圣贤书,别满脑子放牧,放牧有什么用?放一辈子牧,都不如读一天圣贤书!”
朱祁钰又生气了。
如今的西北,已是各民族杂居,所以朱祁钰是想快速用佛道儒整合思想,切勿被某种不良思想侵袭。
朝堂上下全都点头。
“陛下,微臣就是北人。”
“微臣认为,北人不是脑子不行,而是缺少更好的老师。”
白圭坦然道:“微臣幼时求学时,家父走访千里,尚且寻不到一位名师!”
“北人文脉不通,盖因名师稀缺。”
“如今陛下,拆分孔氏,另立西孔,乃是千古圣明之举,河西文昌不盛,盖因离中枢甚远,莫说名师,连说汉话的汉人,都越来越稀少了!”
“那些考上河西举人、进士的读书人,也都早早离开了西北,迁居内地,导致文风愈加衰微。”
“所以,微臣以为,陛下想兴河西文脉,当请南方大儒去河西,在河西开学宫,给河西学子讲解经义。”
白圭这话说到了很多北人的心坎儿里。
能站在这里的,祖上皆是名门,就像是白圭,祖父尚且做过元朝的兵部尚书。
他求学尚且困难,何况小门小户了。
“白爱卿说的有道理啊。”
“若非太宗皇帝迁都北京,莫说河西,整个北方的文脉更加衰微。”
“不得不管啊。”
“但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怎么可能愿意去河西那不毛之地呢?他们都喜欢歌舞升平的江南。”
朱祁钰冷笑道:“朕一个人,说建学宫,有什么用?”
“陛下,老臣愿意带头,请好友去河西学宫出一份力。”胡濙率先支持。
百官都跟着支持。
“去河西传儒家教统,并不容易啊。”
“朕能理解,万事开头难,朕会让人在银川、兰州、西安,设下学宫,请大儒去给秀才们上课。”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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