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戚了?
若成了皇后,你岂不要上天?
杭昱是这样,唐兴也是这样,不想进士出身的谈纲还是这样!
这人呐,在权力面前,都不如一条狗。
冯孝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伺候朕安枕吧。”
不知何时,伺候皇帝安枕的太监,增加到了十六个人。
以前皇帝轻装简行,现在排场极大,跟随的人数巨多。
不是皇帝追求排场。
而是,他不信任任何人。
人多眼睛多,才不是一条心的,才能被皇帝完全掌控。
翌日,早朝路上,冯孝禀报,山东官员被押解到京了。
走进奉天殿。
“山东又传来好消息啊!”
“于太保犁清山东官场,斩断山东上下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今正在剿匪。”
“用不了多久,山东就一片朗朗乾坤。”
“于太保也能北进,移镇辽东了。”
朱祁钰声音激昂:“范广也有好消息,之前驱赶走的牧民,范广又给招了回来。”
“西番也愿意留在河套上繁齿。”
“处处都是好消息啊!”
百官叩拜,歌功颂德。
“来人,把裴纶押上来。”朱祁钰话锋一转。
很快,身穿官袍,却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裴纶,蓬头垢面的踏入奉天殿。
裴纶跪在地上,仿佛失去了魂魄。
王越看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想亲手报仇!
“裴纶,朕尤然记得,你不畏权贵,敢于直言的样子。”
朱祁钰眼神玩味:“却没想到,你一直都在骗朕啊!”
“老臣从未骗过陛下!”裴纶满脸悲凉。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就被于谦给一锅端了。
山东上下官吏,官员和吏员,都被押解入京。
“照你这么说,在山东做得不错喽?”朱祁钰问他。
“老臣无愧于心。”裴纶磕头。
“好一个无愧于心啊!”
朱祁钰站起来:“你无愧的是狼子野心!”
“朕问你,枯水期,山东为何会大涝?”
“朕再问你,张鹏是怎么死的?王越是怎么残疾的?”
“你告诉朕!”
裴纶嘴角嗫嚅:“是非曲直,俱在人心,老臣向来无愧于天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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